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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婆媳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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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婆媳官司

2017-03-03 作者: 朴芬

第23章 婆媳官司

其实明恩这个支书这几天还真被一件事儿搅扰着,那就是被村里的秃头婆子给告上了。

按柳树村和我们这个东明县的叫法——疏花就是一个四川“蛮子”。这个所谓的蛮子就是指任何口音不同于本村人的外地人,也就是说不是我们当地人都被统称为蛮子。

她是十几岁时被卖到槐花村当了槐花村的媳妇的,虽然距现在已经近二十年了,但她的口音还未改“蛮子”腔,村子里那时候见证她被卖来的人如今背后提起她还是称呼她蛮子。

但我们就不称呼她蛮子了,我们叫她的名字。

她最近又令自己当上了新媳妇——她死了男人寡居不到一年又招了一个女婿,那个女婿要是婆婆和婆家人给招的也许还好,可是他是她自己招来的,他竟然是她四川老家的人,也是个“蛮子”。为此,本来就跟她婆媳不和对她恨之入骨的婆婆跟她闹了一场又一场,还扬言要她带着她的野男人滚回他们四川老家去,孩子和家里的屋院都没她的份,然后就收拾收拾自己的行李住到大闺女家里去了,却又到处扬言是她把她撵出了家门,她大闺女家跟柳树村挨着,她天天从闺女家吃了饭到柳树村来叫骂她,闺女也管不住,就由她闹去。疏花竟然毫不理会她的撒泼,我行我素的跟她的新女婿过新日子,把她给气个半死。她一计不成又换一计,又去县里的高中去找孙子又让孙子叫在市里上大专的孙女好叫他们一起都揭竿而起来反抗她的娘。

幸亏从俩孩子都很懂事,都没有听奶奶的话跟她一块儿对抗他们的妈和新爸,但他们毕竟是孩子,对奶奶和妈的战争只有“沉默”,况且他们都不在家,闺女18,儿子16,都在学校里念书,她也难笼络住他们,就气冲冲的来找明恩,要他这个支书给断案。支书明恩却语重心强的劝她:“我的老嫂子,你就别瞎折腾了,这好好的日子你就好好的过吧,非得搅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的才合你心意啊,你凭良心说,人家媳妇来了你家哪点不好了,不说咱死去的根儿长的寒碜又有病不说,她这个四川女人可是给咱家立了大功出了大力了,你看看,不但功用俩孩子都上学,闺女还考上了大专,儿也在县里上高中了,家里那五间大堂屋院得多阔气啊,你要是不找事这不日子过得呱呱叫啊,我说句不好听的,你一天天的老了,来后光指着人家伺候了,人家不撵你走就是好的了。中了中了,别告状了,回家熬一锅肉,一家人热乎乎的吃了言归于好吧哈。”

这个秃头婆子听了这话就像吞了一个热红薯的狗,咽,咽不下去,吐,吐不出来。她气的翻着白眼想:听他这话这不是全我的错,我是无理取闹了?我的娘啊,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强梁了几十年了,还被你顶一个跟头了,你娘的不就是个芝麻大的官儿嘛,还想训老娘我了……她就立时脸一翻嚎起来:“张明恩,别觉着我来找你就是个当自己是个官儿翘翘起来了,你是请小姨子做客——没安好心眼。熟透了的藕——窟窿子心眼多,别觉着我老婆子了就好糊弄了,我是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不用说那个不要脸的娘们领着她的王八龟孙野男人来给你送礼了,你拿了人家的手软,吃了人家的最短,不替她说话还能给我老婆子伸冤呢。咱张果老倒骑驴——走着瞧。”

明恩被气的脸都白了,气呼呼的连骂带吓的唬她:“你个死老婆子你再敢没根没据的胡说八道我送你去乡里叫你住黑屋。”

谁知她还真是秋后的棒子——好硬。听了他的威吓不但不露怯,还得意洋洋的说了句:“那咱就乡里见吧。”扭打扭打走了。他看着她那干瘦的背影轻蔑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一串钱九百九——不成吊(儿),折腾去吧,傻老婆子。

谁知她还真折腾起来了,她从支书家出来就扛着小包袱去乡上把她儿媳妇和老支书一块儿告了。告他们的罪状是儿媳妇招野男人虐待和迫害她,支书收了他们的礼跟着迫害她。明恩可气坏了。

乡里人马上把明恩叫去了,听了明恩哭笑不得的一番解释,他们也笑了,表示不理她随便她闹,她闹腾够了就不闹了。可是她还真螃蟹吐沫——没完没了了。她还扛着个小包袱耻高气扬的说如果乡里不受理她这个案子,她就去县里告,去省里告,去中央找******评理去……最后向乡领导为了她“不去县里告去省里告去中央找******评理不得不给她儿媳妇下了传票。

疏花被传到了乡里,她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穿着干净合身的衣裳,皮肤微黑,但很光润,短头发,只是头发过早的白了一半还多,厚厚的嘴唇,紧紧的抿着,一副干练精明的模样。她坐在乡领导的办公室里(暂做法庭)——婆婆的对面,眼神凛凛的,脸上木木的,嘴角挂着轻蔑的冷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领导心里说。

他清清喉咙例行公事的问:“魏疏花,你知道你婆婆告你啥罪名吗?”

她“哼哼”的一笑说:“我知道,那是她的压箱底话,我都听的耳朵起茧子了。”

对面的婆婆阴冷的“嘿嘿”笑了两声,一副“今个可够你喝一壶的了”的神气。

“那她说你迫害和虐待她你承认不承认呐?”

“这啥叫虐待和迫害呀?我辛辛苦苦干活回来再给她做饭算不算迫害,我辛辛苦苦挣钱自己都不舍得吃不舍得花还每回赶集回来给她买好吃的买好穿的算不算虐待?”她不紧不慢的说。

“你放屁,我没穿过你的衣裳,我没吃过你的东西,我穿的是我自己买的,我吃的是我闺女送的,你的钱都放着买野男人了,都给野男人了——”她瞪着一双黑豆眼刺棱着薄嘴皮子跳着脚骂。

“原告范贵梅,不许骂人不许蹦脚,这是乡里不是你家大院里,有话好好说。”乡领导不得不呵斥她。

她薄嘴唇一瘪,嘟囔着脸不说话了。

乡领导又问:“魏疏花,你是说你从来没有虐待过她和迫害过她了?谁能作证啊?”

魏疏花看一眼坐在一边的明恩说:“俺庄上的支书明恩叔可以作证,俺庄上的瞎子都可以给我作证我给她买吃的买穿的对她尽孝道了,谁要是说瞎话了,天打雷劈死她,地震砸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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