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暮听到这句话时一怔，是啊，自己应该怎么办呢？虽然她隐隐约约也感觉到了端疑，但她那时候可没想那么多。

“小暮，告诉我，你会怎么办呢？”陆月初的手，慢慢的游移到她的脖子上，在她的后颈上缓缓摩挲着。嘴上说是让她选择，动作却充满了威胁。这样的陆月初，他现在的表情，让她相信如果自己的答案让他不满意的话，那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更甚至，她怀疑，在她说了惹怒他的话后，那双手会毫不迟疑的拧断她的脖子！

何暮咽了口唾沫，在心里斟酌了下说辞，才开口道：“陆月初，我问你，你真的爱我吗？”想了想，在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后还白痴的问他这个问题似乎有那么点太伤人心了，她又加了一句：“既然你都可以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那……我只是想问清楚。”

何暮的意思不言而喻，陆月初看着她，嘴唇微启，声音坚定：“当然！”

“那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隐藏起你的真实性格？”这个问题，她一定得问清楚。

“因为你。”陆月初的回答很简短，但却带着不容人质疑的权威。

何暮相信他的回答。这么久的相处，他骨子里的骄傲她还是看得很清楚的，这样的人，根本不屑说谎。

他看到因为他的回答何暮那恍若乌黑玛瑙般黑亮的眼睛瞬间瞪大了，里面的惊讶毫不掩饰。

“因为我？”

“因为你。”陆月初搂抱着何暮的双手更加紧了。

而回答他的却是她久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