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绝对不是我爷爷,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可看这相貌,******,这到底是谁!
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了,就连眼球都被禁锢,不能转动。
紧接着我便看到“爷爷”飘了过来,一阵惨笑后猛然撞到我头上,我再次幸福地晕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汗毛还是竖直的,冷汗淋漓。
我踉跄着站起身来,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感觉眉心处像是多了什么,头重脚轻的感觉越发明显,照镜子又什么都看不到。
我茫然地走到院子里,四下望去,空旷无人,只有几只扎好的纸人,淋过雨,仿佛是在为昨天老人的逝去而悲伤,而哭泣。
这三天我都没怎么吃饭,想着摸了摸口袋,一分钱也没有,不由得苦笑,我真是惨兮兮,以前钱都是爷爷攥着,花完一分要一分。
来到爷爷住的堂屋,我翻箱倒柜地找起来,我不信老头子能这么绝,一分钱都不给留,那是要饿死亲孙子的节奏啊。
果然,在一个黑木箱子里,我翻到了几千块钱和一个布包。我顿时眼前一亮,赶紧把钱塞进裤子口袋里,一手塞着,一手拿过了这么布包,这布包挺沉的,粗布制作,很扎手。
里面有哗啦哗啦的东西碰撞的声音,好像东西还不少。
我当时就心想,这里面或许是爷爷唯一的遗物了。
怀着好奇的心思,我慢慢打开了布包。
入眼的是爷爷曾经提到过的一堆所谓法器,这些法器据说传了好几代了,捕捉过鬼,勘测过风水,看透过阴阳,了却过许多因果。
我一直当他吹牛,毕竟从我记事以来,就没见他用过一次。
一把色泽古旧的桃木剑,却只有巴掌长,看起来有很多年头了,却依然散发着木质的清香,还有一把铜钱剑,就是铜钱加特殊绳索编织成的剑,和桃木剑一样,都是捉鬼做法事常用的。
还有一面八卦镜,看起来也有年头了,大小正好握在掌心,也没有锈蚀的痕迹。
最后剩下的,就是一本手札,翻开到第一页,密密麻麻地写满小字,都是爷爷过往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