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天机集团的大BOSS啊。”林子昙尝试着稍微给雾言解释了一下古御策的身份地位，然而雾言仍然是一脸漠不关心，神色自若。

“不认识。”她很老实的这么说，她很少看报纸看新闻，对财经金融丝毫没有兴趣，别说古御策再怎么有名有地位了，她都不认识。

林子昙稍微有些无奈，她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一脸认真，看起来对什么事情都不关心，又好像所有的一切她都不在意。在读书的时候，雾言曾经有个“木头洋娃娃”的绰号，是男生们私下开玩笑的时候取的，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她并不是一个冷冰冰的人，但没有什么感情，没有什么情绪，虽然很美，但是很像是没有灵魂的洋娃娃。即使现在他们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林子昙也总是有一种她是易碎的陶瓷一般的梦幻感，极尽的美丽，也极尽的脆弱。

雾言不太清楚林子昙在想些什么，只是默默的喝完了半杯果汁，她不是那种会关心别人在想些什么的人。林子昙想说的话，雾言或许会有兴趣听，但她一定不会主动问。

她如果知道自己在林子昙心里是那种易碎的陶瓷娃娃的话，恐怕会不知所措，毕竟她真的不是林子昙想象中那种人。

大名鼎鼎的“月刃”，黑道杀手榜上排名第一的王牌杀手，怎么会是一个脆弱的洋娃娃呢？她只是习惯了游离在所有人的身后罢了，那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她，而她也不愿意被别人注意，与林子昙这种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人截然相反。

但是很奇怪的是，两人竟然是朋友。

“吃饱了？你吃那么少？不会是在减肥吧？”林子昙看了一眼雾言，她几乎不怎么吃东西，好像只是吃了几口而已。

“饱了。”雾言对林子昙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