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浑身酸软,紧抱着我的玉臂也毫无一丝力气:“你……你轻点……”
“为夫哪一次不是轻之又轻生怕把自己娇嫩的小妻子弄伤了?”我笑着吻住了她粉嫩的薄唇上,她轻张檀口,容纳我的大舌长驱直入进去,与她芬芳柔软的小舌缠在一起。
同时我已将她翻转过来,轻轻压在身下。
该软的地方早已微湿且润,该硬的地方亦已挺拔且坚。
我又一次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她。
她又一次满是欢愉地迎纳了我。
于是起床的时间又向后延迟了半个时辰。
“咦,夫人怎么还有力气起来?”我做讶然状,“莫非刚才没有满足么?”
蔡琰拢了拢秀发,随意的在一侧扎了起来,嗔道:“都是你,害人家这个时候不得不起来……要被小昭她们笑死了!白日……哼。”
白日是什么意思?你是我老婆吧?怎么能叫白日?
难道你是想吟诵那首白日依山尽么?
我摇了摇脑袋,不过看她确实渐渐可以承受我这脆弱的身体,这两日甚至不需要小娥或小昭的陪侍,她一人便可以勉强满足我了。
于是我开始在心底盘算:是不是需要和她再次商讨一下,我们可以换个姿势吗?
当我神清气爽地走出小院的时候,正碰上小岱和秦阵,还有贾穆。
话说小岱自己调了职位之后,也开始跟着我懒散起来,基本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反正左右都侯的职责一样,有程昱顶着,他倒是过得十分悠闲。
何况今天还是公休日。
“虽然今天是休沐之日,但大哥你起得也太晚了吧?”看样子他已经练过一轮刀枪了,****的上身满是汗水。
秦阵来了之后,倒是又给木头增加了一个学习练身之人,而且这一大一小两个人……还真有些共同语言。
只不过,我担心在秦阵的影响之下,木头的智商有跌破100的危险。
希望他爹优秀的基因能够保佑这唯一的儿子。
我默默祈祷了一句。
“秦阵,这两天你去督促过虎豹营的操练吗?”我特意监督一下秦阵的工作。
他点了点头:“当然,每天早晚俺都和他们在一起操练,俺可不会像他那样偷懒。”
“什么偷懒?我还有其他工作,当然不能像你一样!”小岱急忙解释。
“其他工作?”我想起来赵承,忍不住笑道,“说起来你也整十五岁了吧,想娶媳妇了?”
小岱脸色不变,却摇了摇头:“不,我可不想如大哥一样,这么早就起不了床了。”
我当即恼羞成怒,飞起一拳就朝他轰了过去!
他双臂迅速一拢,生生挡住了我五成力道的一记铁拳。
我举起拳头,准备再来一发,他已经摆手不干了:“不来了不来了!兄弟的胳膊都被你震麻了,你可别说这是你一成力道啊!”
“当然不是,五成力道,”我吹了吹有些发红的指节,“总体来说,我还是勉强可以欺负两个小岱的,再多加半个恐怕就不行了。”
马岱叹气道:“真是没有天理啊,我这些年可从来不比你偷懒,可你看……你去年一整年可都是躺在床上的!结果不仅没有退步,反而好像更……更******霸道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没什么好郁闷的:这些事情,确实没有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