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没有呢。”温丝丝低着头。

“为什么还没有男朋友呢。”关梦蝶笑问道，“农村女孩，不是很早就有对象了吗？”

“我……我……”温丝丝脸红道，“没合适的嘛。”

“小李是不是在追你？”关梦蝶忽然问道。

“嗯……啊不是。”温丝丝紧忙否认道，“他……我不喜欢他。”

“呵呵。”关梦蝶笑嘻嘻道，“你不喜欢他，但他喜欢你对吗？”

“我……我不知道。”温丝丝羞涩地埋着脑袋。

“你去过小李家吗？”

“嗯。”

“离这远吗？”

“不是很远。”温丝丝迟疑道，“他家在北村，家里就他一个人，挺破旧的房子。”

关梦蝶道：“他还在住院吗？”

“是啊。”

“听你说是视神经中毒，严不严重？”

“啊……呃……还好吧。”温丝丝加快脚步，加了句，“应该快好了。”

关梦蝶亦步亦趋道：“你去过医院看他吗？”

“嗯。”

“他在哪个医院住院？”

“……”温丝丝好像没听见，忽然道，“我跟他没什么关系的，你不要误会。”

“我误会什么呀？呵呵。”关梦蝶笑嘻嘻道，“小温，你觉得赵科长如何？”

“……”

“咯咯。”关梦蝶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要不要我给你们做媒啊？”

“啊……不不不……”温丝丝慌张道，“他……他……我……我们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啦？”关梦蝶谑笑道，“我看挺合适的，莫非你看不上他？”

“不是……”温丝丝心跳道，“是人家看不上我。”

“呃……”关梦蝶恨恨地回头瞪了赵夕阳一眼。

温丝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问道：“教导员，你和科长是亲戚吗，亲的？”

“啊……哪个这个，这个哪个，咳咳，今天的天气不错哈？”

“我看得出。”温丝丝闷闷道，“你喜欢你夕阳……”

“不是……”关梦蝶准备闪人了。

可温丝丝自顾自道：“他也喜欢你。”

关梦蝶早闪人了。

传说中，有一种鳝鱼，比较罕见，喜食死狗、死猫及腐尸之类，身子较为粗壮，形状与一般鳝鱼无明显差异，月半十六圆月皎洁时，往往游出洞穴，昂首望月。此鳝有剧毒，不可食用。在现实生活中并没有这类鳝鱼，望月鳝只是传说而已，大家不必害怕，从而不吃鳝鱼。

回到村务室，刘博柱的查询结果刚好出来，他汇报道：“小李的父亲当初摔死的地方，只有小李的才知道，我们接到他的求救电话时，他已经把他父亲背出山林了，经过尸检，他父亲浑身是血，左腿严重骨折，左肋骨断了三根，并向内插入肺叶，导致呼吸困难而死，据他说，他父亲是在老门桥附近的山崖上摔下来的，那一带荆棘丛生，一般人很少进去，我们想，既然不是谋杀，也没必要追根问底，就没再管这件事。”

关梦蝶好奇道：“那一带既然荆棘丛生，小李又怎么知道自己的父亲在什么地方出事了呢？”

“这就要归功于李万鹏（小李的父亲）养的那猎狗了，那狗颇通人性，李万鹏进山挖药时，从没有落下过它，有时候，它还会咬到一些猎物，连凶猛的野猪都打不过它。”

暴雨惊奇道：“什么狗那么厉害？”

刘博柱道：“那条狗我见过一次，长得又丑又脏，但它和其他的狗又有些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主要体现在身体比较粗短，尾巴……尾巴也很短，但尾巴上却有一把刷子似地长毛，李万鹏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丑。”

暴雨惊讶道，“你说那狗的尾巴像刷子？”

刘博柱道：“是啊，那是一条其貌不扬，又凶恶无比的土狗，听小李说，平时左邻右舍狗见了它都会浑身发抖，有多远跑多远，啊……扯远了，当时，就是小丑气喘吁吁地跑回家带着小李找到李万鹏的。”

暴雨疑惑道：“李万鹏怎么会养了那么奇怪的一条狗？”

刘博柱道，“谁知道呢，也许是买的吧。”

“嗯。”暴雨道，“那条狗呢？”

刘博柱道：“李万鹏摔死后，那条狗跑进深山里去了，后来，小李警校毕业后，它又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一直跟着小李东跑西跑，它鼻子特灵，比专门训练的警犬都还厉害，只要是罪犯留下的气味，它都能追踪到，不过，这狗东西只听小李的话，而且还喜欢咬家禽家畜。”

赵夕阳也不知道在哪儿弄了支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问道：“刘所长，听说小李破案很厉害，就是因为那条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