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跟晚玲歆还这么疏远怎么行。”
“母亲,我已经很努力在陪着她了。”乔焱心里在想,你还要我怎么做,他已经按耐着心思陪晚玲歆,连自己手边要紧的事都耽搁了。
裴燕青怒容以对,对乔焱数落道:
“光陪着就没进展,也不懂得就势而上,拿下晚玲歆吗?你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她已经不止一次对乔焱交代过,晚玲歆是他们现在很重要的一个棋子,所以要他好好接近晚玲歆,跟她相处好关系;当然裴燕青当时是没说的那么明显,因为觉得只要不蠢,就应该明白自己指的是什么。
而乔焱则很不可思议的看着裴燕青,沉着气说:“母亲,您的意思我不明白。”
对于巧焱的反应,裴燕青镜恼的差点没背过气去,指着他就骂:“真是孺子不可教啊,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榆木脑袋。”
裴燕青真的以为,是乔焱没听懂自己的意思;可她却不知道,实则乔焱在故意装傻充愣,他根本不想依照裴燕青意愿别有目的亲近晚玲歆;只想有朝一日,他能将顾清毓娶回家。
不说自己对晚玲歆根本没意思,从晚玲歆就当他是空气,而且年龄差异也大,两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且强强扭的瓜也不甜;再说乔焱上回已经跟裴燕青摊牌,已经有了想娶的女人。
可现在裴燕青的野心昭然若揭,也让乔焱特别心寒,心胸中有股不好的预感蔓延。
再想着这些天以来的奇怪之处,于是乔焱再也藏不住想法,很直接就问:
“母亲,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还有了孩子,而且你先前也同意了…”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废话,趁早断了你的念想;你是要做大事的人,就应该为了事业牺牲感情!”裴燕青斩钉截铁地这么说,因为她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知道、要成功便成仁的道理。
但乔焱却不这么认为,他温情的劝说:
“事业我们可以踏踏实实一步步来,您为什么一定要逼我;难道现在您所拥有的一切,还不满足吗?”
之所以他会跟着裴燕青干这么多见不得光的事,就是为了满足母亲的理想与欲望,他可以为母亲牺牲道德,却牺牲不了爱情,这也是他人生唯一的安慰。
“满足,什么才叫满足?就你这样不思进取的人,才会对现在满足。”裴燕青对此言论加以驳斥,而且越说越激烈:
“根基未稳,一切都还只是虚有其表,你又有什么资格谈什么感情;对商界世界来说,利益、发展才是摆在第一位的,稍加不慎自己的事业就可能拱手让人,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开窍!”
对自己唯一的儿子,裴燕青又爱又恨,如果乔焱能更出色一些,她也不会这么头疼了;母子不连心,对往后的发展来说,也是一种隐患。
可乔焱也从裴燕青一番慷慨激昂的话中听出现实,她仍旧不愿相信,裴燕青居然冷酷无情成这样;乔焱心痛的问:
“这么说,您从来就没想过要答应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