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和他说话。”

晋庭辉双手捧着凌珑的脸，命令道。

“为什么？”

“因为他是疯子，真正的疯子！”

晋庭辉的头轻轻地靠着凌珑的头，始终不愿意去回想的过去，好像现在成了自己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他身体里的狂躁的因子，就是因为李靖宇点燃的。如果不是他，也许，晋庭辉和周厉深的当初的仇恨也不会那么深。

“我只觉得他像吸血鬼。”凌珑说道，这是她难得的几次以貌取人。

李靖宇全身上下，都暗示着一种，危险人物，请勿靠近的信息。

“他比吸血鬼残忍多了。”晋庭辉在凌珑额头浅浅一吻，“吸血鬼以别人的血液为生，他以毁灭一切为生。”

谁都知道，他想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然受毁灭给别人看。

不管是晋氏，还是杨氏，都是他要毁灭的，因为这两家人，曾经深深地伤害过他，缘由一段两家人不愿意再提起的丑闻。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大家好好活着不是挺好的吗？”

凌珑靠在晋庭辉怀里，面对晋庭辉消下来的怒气，开始自己慢慢的试探，李靖宇到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晋庭辉和周厉深居然愿意放下仇恨，一起联手对抗他。

“这话跟一个心理变态的残疾人说，你觉得有用吗？”

晋庭辉笑凌珑太天真，如果大家都能好好或者，这个世界不就真的变成没好人间了，李靖宇是那种自己不能好好活着，也不会让别人好好活着的那种人。

在沉寂了这几年之后，终于对他们再次出手了，这次，晋庭辉和周厉深，再也不会被他那个疯子玩得团团转，要相互残杀，也是李靖宇这个疯子彻底消失之后。

“因为残疾，所以变态？”凌珑猜测，她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认知就仅仅局限在此。

“不！生来如此。”

晋庭辉说完，吻上凌珑的唇，不想一整个晚上都和凌珑讨论这个疯子，他总有一天，会让李靖宇这个疯子从世界上消失。

周厉深稳坐杨氏一把手的位置已经过来好几天，期间杨雨涵副总的位置，基本上就形同虚设，没事就被周厉深叫去削个苹果，点个烟什么的，简直有损她杨家大小姐的尊严。

但是在周厉深面前，杨雨涵的尊严不值几个钱，早就被他践踏得不剩分毫。

“杨副总，今天好像来得有点早？”

周厉深坐在办公室里面，双脚交叉搭在桌子上，旁边已经放好了要让杨雨涵削的苹果，以及烟和火柴。

“等会有约，想早点下班。”

杨雨涵向着桌子走去，很自觉地把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放到周厉深嘴边，见他把烟刁好之后，熟练地从火柴盒里面取出火柴，划燃之后，为周厉深点上烟。

对于他这种迷之复古的品味，杨雨涵曾经嘴贱地问过 一次，结果什么答案也没有得到，还被周厉深逼着划了半天的火柴玩，到现在她划火柴的技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结了婚的人，下班和除了老公之外的人有约，好像说不过去吧！”

什么好像，就是在找茬。

杨雨涵拿起水果刀，最多在周厉深面前虚晃几下，对他动手只有自己受伤的份，还是乖乖削苹果比较合适。

“女的。”杨雨涵回答得言简意赅，对周厉深近来为自己狂买东西的行为，不敢有过多的猜测。

再多一点，她害怕自己会在周厉深面前露馅。

“不想知道我原本的打算吗？”

周厉深从嘴里吐出一口烟，杨雨涵对自己吸二手烟的行为，不敢有任何异议。

“你想让我知道我就想，不想让我知道，就不想！”

杨雨涵对自己的回答很满意，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本想借着杀死周厉深的机会拜托他的魔爪，现在看来，她已经深陷在魔爪里面，失去了逃生的欲望，现在只想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

所以，周厉深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已经没有任何去反驳的机会和理由。

“最近学得很乖。”

周厉深见杨雨涵已经把一个苹果削完，双腿从桌子上放下来，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杨雨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乖乖地往周厉深的腿上一坐，然后取下他嘴里面还没有吸完的烟，把苹果送到他嘴边。

这服务，估计也就周厉深想得出来，让堂堂一个杨家大小姐，去做这种事情，也只有周厉深能办到。

“我只是想让我们的日子好过一点。”杨雨涵小声说道。

“我们？”周厉深咬了一口苹果，清脆的声音听得杨雨涵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