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别说这个了好不好，你恶心不恶心！”

“哈哈，那你们应该真正跟警方合作，把这个恶根彻底铲除，要不然你们今后还能有安生日子过？这次杀不成你们，下次还会派其它人来，总之肯定会杀死你们为止。对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人，背后的势力有多大，相信以你们的脑子应该很明白的。”

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人，秦牧云确实有些震惊。现在即使是一般的黑色势力，在这块土地上也很少有这样的行为发生。基本都需要遮遮掩掩，但这批人就敢，显然他们会认为做了这样的事情也有人帮着他们掩盖真相。

秦牧云虽然说得轻松，心中却非常凝重，这件事情其实疑点也很多，对方为什么要派私家侦探调查他？

照理来说，他和案件应该是完全不相关的人物。他们如果是针对汪熙晨那还很好理解，可他这么个警方医疗顾问的角色，又有什么值得大费周章派人跟踪调查的？

他现在还完全不知道，他被私家侦探调查完全是一个偶然事件。但就是这样一个偶然，却使得整件事变得更为错综复杂，其间的硬性关联和偶然间的关联全都交织在一起，使得无论是汪熙晨这边的警方破案，或是那股强悍势力的决断都出了严重偏差。

“惹上这样的杀身之祸，还不就是为了给你们当什么狗屁的污点证人？恐怕跟你们合作才真正倒霉！警察根本信不过！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蛇鼠一窝？”

“警察都信不过，你还想信谁？”

刘老板听到秦牧云这话，眼神瞥了他一眼：“信你。”

他随后说道：“要我们跟警方合作也可以，但我们只相信你。毕竟……是你救了我们的命。”

他现在已经清醒过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梦境，而是现实。刚才要不是秦牧云跟了上来及时出手，他们现在已经真正脸盆里的肉丝了。他不是笨蛋，他能预料到自己很可能踩进了惹不起的事件中，可是刘老板思前想后，也没觉得自己掌握了什么关键的东西，以至于对方非要杀人灭口不可。

那么这种情形只有一种可能，对方非常小心，不想留任何的线索让人摸上来，一旦觉得有所威胁，立即就要清除掉。对方谨慎到这种地步，只能证明背后酝酿的东西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想像了。

“能不能告诉我们，我们到底碰上了什么情况？”刘老板又重新点上了一根烟。

“一件涉及到毒品的大案子。”秦牧云答道。

“毒品？难怪这么凶残了……你们是怀疑我们的雇主就是警方正在查的毒贩？就算是毒贩，又怎么会让我们去查你？是不是你身上有什么关键的东西？”

“这个问题我自己也不明白。”秦牧云摇了摇头道：“我想来想去，也没觉得自己牵扯有多深，难道他们能猜到是我发现了他们的新型毒品？真实目的其实是想杀我灭口？对，也有这种可能，如果把我杀掉，警方也很难破案，除非等他们的新型毒品形成了气候，造成极端恶劣影响的时候了……”

秦牧云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