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黑暗中等了整整一夜，又在白天中不吃不喝的站了整整一天，凌月还是没出来。

羽宫墨的心宛若在悬崖边悬了一夜，看不见光明，看不到希望，世界一片黑暗，时间一分一秒，都像是割在他心头上的刀子，在缓慢地凌迟他的心。

此刻叫他冷静，怎么冷静得下来，他的手还沾染着她的鲜血，来不及去洗，他依稀还记得她的鲜血洒在手心的灼热，疼痛……他怎么受得了这种折磨。

“你进去了，她就会好了吗？要是你进去她能好的话，nn的，不用你说，我就是用枪指着你也要逼得你进去。”杨止心沉了眸，寒着脸，丝毫不畏惧地看着羽宫墨，大吼出声，“你若为她好，那就在这等着，你不是医生，进去除了影响医生也于事无补。”

杨止心说道这，也带着些无力，她真后悔当年她为什么不去学医，要是她学医的话，也不用这样素手无策干等这。

现在她的心里也很焦急，她恍然又看到白凝汐多年前痛苦哭嚎样子，她的心就就得很疼很疼。

“她是不是不好了？”羽宫墨心头一慌，他等得焦灼，免不得要胡思乱想。她的病情到底恶化什么程度了？这是他迫切想知道。

他见过她极度苦痛和极疯狂的情况，也见过她苍白得可怕脸和疼得颤抖抽搐的身子，她现在是不是又在受着这样的痛苦？

此时，羽宫墨真恨不得这样的伤痛都落在他身上，他来代替凌月来承受她现在所遭受的痛苦。

凌月……

羽宫墨第一次感受到心疼，痛苦，自责，焦灼……人生种种滋味，他都在一天之内尝遍，他倍受煎熬，一生所有的慌乱，恐惧加起来，也没有今天的多，心头沉重，心口像是吊着快锐利的石头，又顿又疼。

夏凌然和苏穆锦从来没见过羽宫墨这样焦灼失控，疯狂的样子，心里都是酸酸涩涩的疼，望着紧闭的大门，只希望凌月能安然度过，不然墨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