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好像说过,废话到此为止。”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两个人忽然间莫名奇妙的笑了。
“但丁我想我应该跟你说声谢谢。”
“这还真是稀奇,你这种不择手段的家伙居然会跟我道谢?”
“也只有这一次而已,因为正是你的帮助,我才得到了潘多拉魔盒,然而潘多拉魔盒缺以外的给我带来一个巨大的惊喜。”
“斩。”
菲尔斯慢慢将魔魇刀拔了出来,魔魇刀的刀身已经变了,变的跟阎魔刀一样,但是魔魇刀的刀身却要比阎魔刀宽很多,而且刀的厚度也更薄了一些,刀身的厚度就跟剃须刀的刀片一样薄,然而正把刀出现之后,所散发出来的那股邪气,却让但丁瞬间提高了警惕,因为在刀出鞘的时候,强烈的杀气让但丁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我在发现它出现变化的时候也跟你一样,但是后来我仔细研究了一下这把刀,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鬼泣。”
“鬼泣?”
“很有意思吧?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它的名字,也许它再给我一些什么提示,但是我的灵魂却能明白它为什么叫做鬼泣。”
“你到底在想说什么?”
“马上你就会知道答案了。”
“呼。”
菲尔斯说完话之后,手握鬼泣,将刀立在身前,只是一个抬刀的动作,菲尔斯身上的魔力立刻出现了变化,与之前相比,菲尔斯根本就没有释放任何魔力,然而仅仅是将刀拿起的时候,魔力就在瞬间增长了好几倍。
“喀喀。”
强的的魔力完全压制了教堂中的空气,暴虐的魔力肆无忌惮的释放着,菲尔斯所释放的魔力中虽然充满了暴虐气息,但是这种暴虐并没有像他从前那样瞬间爆发,而是一点点在他身体周围积攒着,这种魔力的变化远比爆发出来更可怕。
“喀喀。”
空气中魔力的压力越来越大,教堂中的椅子早就被压成了粉末,现在就连坚硬的斯巴达雕像都出现了裂痕。
“这只是刀的力量而已,我还没有释放我的力量,但丁,你先休息一下吧,你的表演时间已经结束了。”
“嘭。”
“嗖。”
伴随着斯巴达雕像的倒塌,菲尔斯也展开了攻击。
“轰隆。”
教堂在这场战斗当中成为了另一个牺牲品,
漫天的灰尘成为这场战斗最后大幕,菲尔斯站在花坛中的一个水柱子上,看着已经倒塌的教堂,水柱的水流虽然还在流动,但是却没有一滴水沾在菲尔斯脚上。
“这一次算是我给你一个警告,下一次,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但丁,后面的战斗还需要你这个重要人物来为它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下一次见面希望你不要这么脆弱。”
“嗖。”
菲尔斯消失在水柱上面。
“哗啦。”
喷泉再一次恢复如初了,就连破损的石柱都被修好了,这也算是菲尔斯闲的蛋疼,做出这么一件无聊的事情。
而此刻的但丁正一脸不耐烦的坐在废墟中唯一一张椅子上看着头上的天空,不知道再想什么,刚才的战斗让他第一次正视自己与菲尔斯之间的差距。
“那股力量仅仅是来自刀的本身力量,却并不是他的力量,说些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跟本就听不明白,切!”
“啪啪。”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但丁再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但是他还是那种的心态依旧很乐观,很快他的这种乐观心态将会在拯救这个城市之后,变成另一种心态。
但丁与菲尔斯的交手并不能算作真正意义上的战斗,只能说是但丁挑衅菲尔斯想试探一下菲尔斯对自己的态度,而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虽然连一招都没有打过,但菲尔斯所展现出来的恐怖力量却让但丁收到很大的启发,因为他发现武器和自己身实力的完美结合才是一个强者应该拥有的完整实力,而刚才在与阿格纳斯战斗的时候,但丁过多的是依赖自己的力量,并没有使武器发挥出什么好效果,拳套的攻击固然很强,但是相比起一直陪伴自己的叛逆之刃来讲,剑的攻击并不在于杀伤力多强,而使在与自己能否发挥出它原本的力量。
不论是贝奥武夫还是吉尔伽美什,他都无法释放出它全部的力量,即使在但丁用这两幅拳套能使用出很华丽的招式,但是属于它们的力量却始终没有被释放出来,因为不管是蛇女还是战狼,它们都具备一个共同的条件,那就是属于恶魔的野性,正是这种野性,才能释放出两幅拳套的力量,然而它们两都没有足够的实力释放出拳套的潜在力量,这也使得拳套失去了原有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