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钧气恼地瞪了她一眼,脸已经快红成虾米了,他就纳闷了,大白天的,他媳妇就一点也不觉得害臊么?尤其是她那双贼亮的眼睛,老往哪儿瞅呢?羞不羞?什么?以为老子硬件不行?得,等着瞧!
梁少钧不吭气儿,走到苏思曼身前,风卷残云样地将她扒了个干干净净一丝不挂,自己也褪下亵裤,抱着她,两人一块儿进了浴桶。
“咦,还不松手么?你这么搂着我,我怎么帮你搓背?”苏思曼扬着眉毛,唇角带着丝邪笑。
“天天洗澡的,还搓什么背。”梁少钧嘀咕。
“那客官要小的如何伺候?”苏思曼两手没个正形地搭在他肩上,一脸谄媚猥琐。
听到这称呼,梁少钧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很新鲜。
“你想怎么伺候?都随你。”
“行嘞,客官您要是被伺候得不舒服,就哼一声,小的马上换个花样儿。”苏思曼挑眼儿看他,狭促的笑意挂在唇边,“您还是闭着眼吧,别瞅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嘴里说着不好意思,脸皮子都没变下色儿,梁少钧发现自家媳妇在某些时候挺厚颜无耻的,他都替她害臊!其实也没什么,只对他一个人厚颜无耻,他乐意。嘿嘿,他才不要被人知道,他其实很喜欢他媳妇风骚无耻的模样呢!
梁少钧果然乖乖地闭上了眼睛,背抵着浴桶,松开了揽住苏思曼的手,舒适地搭在浴桶上。
要说苏思曼这小二果然尽心尽责,卖力地上下其手给自家相公搓澡,撩着水花轻重有度地揉着他的肌肤。
反正他闭着眼,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尽情揩油,这回不揩够绝不撒手!
她半跪在梁少钧两腿间,面朝着他,大半个身子露在水面外头。看他闭着眼很平静的样子,忍不住起了戏谑的念头,左手掬了一些花瓣,右手开始一瓣一瓣往他脸上额头贴去,嘴里还闲闲地道:“唔,客官,小的看您长得这样好看,不若给您贴个花黄吧。”
苏思曼正伸长着脖子给她相公贴花,一个不留神身子就更凑近了几分,几乎与梁少钧肌肤相触。粉嫩的乳-头在热水的浸润下不自觉挺立了起来,若有若无地触着梁少钧胸口,而她还毫无察觉,脑子里还在琢磨着怎么挑逗她相公,怎么感觉这货没啥反应?难道是老娘魅力不够?都搓了半天了!实在不应该啊,他这年纪轻轻的,咋就无动于衷呢?实在不科学啊。
苏思曼将乱七八糟的花瓣都抚掉,紧盯着梁少钧英俊平静的脸,凑过去亲他。也不晓得是怎么了,从前在妓院里学的那一套,今天好像都忘光了,使不上啊。委实也怪不得她,她压根还没真正在哪个男人身上实践过哩。
他的嘴唇虽然薄,但是很柔软,她有点流连忘返。他也配合地张开嘴,两人唇舌交缠。果然是她在伺候他,他一点主动的样子都没有,完全是在享受她的劳动成果。
苏思曼边闭着眼亲他,揩油的手也不老实起来,顺着他的俊脸往下摸索,摸到他左胸时,她心里一柔,手便停在那里流连,一圈圈地揉-抚着。
梁少钧极轻地哼了一声,睁开眼来,拿住那只捣乱的小手,指引着她向下,再向下摸索去。于是她摸到了某个异样的,水明明已经被洗凉了,握在她手里的却烫得吓人,那灼热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递到了大脑。
“杏儿……”他嗓音暗哑,隐隐带着不耐。
她一下子明白过来,忍不住心中窃喜,赶紧睁开眼来,发现梁少钧也正看着她。他脸色微微泛出红潮,眼眸明显染上了一层炽烈。
梁少钧死死摁住她纤细的腰肢,使她只能紧紧地包裹着他,半分脱离不得。他用一个绵长而热情的吻安抚她的情绪,他咬着她透明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别怕,一会就好了。”
听到“一会儿”这三个字,苏思曼松了口气,嗯了一声,安心地点了点头。这一声“嗯”,听在梁少钧耳里简直是媚到了骨子里,比什么什么药都来得更猛!
事实证明她那时候点头真是蠢透了,她要是早知道这货说的“一会儿”就是差不多整个大白天的话,她死活也不能点头啊!泥煤啊,阵地转了好几轮,浴桶里水洒了大半桶,这才移到了炕上,磕得她背疼,再换**。泥煤啊,这是要闹哪样!
劳资腿都要折了!
苏思曼满腹牢骚,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梁少钧还枕着胳膊十分无害地瞅着她笑哩。
笑泥煤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