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我修道,但是我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公民。我师父还是区政协委员呢。我几时听说我国的婚姻法上有填房这条了?”启年怒道。
“国已不国……”我横竖说不过他,不如耍赖:“反正英霞是我的,你不能动歪心思。”我也怒了。
“也罢,君子不夺人所爱。这宁丫头更好,你没有话说了吧?”启年一脸贱笑,原来这货在这里等我着呢。
“不行不行,宁姐更不行。人家一个寡妇,道长你应该还是头婚吧。说不定我那悍妻依然去了,我们鳏寡孤独正好作伴,这俩你都别动心思了。老弟我完了给你找俩好的。行不?”我用肩膀碰碰他。
“不行!你这臭流氓。一共就两个女人,你竟然要全占,刚才让着你。现在再打过!”说着,启年长剑出鞘,冲我的面门就刺了过来。我扣好护目镜,举起盾牌一挡,从腰间拔出了唐刀,我俩就打了天昏地暗。
最后自然是王启年吃亏,我全身护甲,物理攻击无效。启年剑法虽高,而且全攻要害。又奈我何?我等他忙活完了。用盾牌一撞,他飞了出去。
两个女人见我俩打起来了,自然放下手里的活计跑了过来。王启年坐在地上喊道:“也罢也罢,前一次我就看你周身没有下手之处,只好求饶。这次虽然气不过,但输了就是输了。两个女人都是你的了。”说完甩了甩要走。英霞过去拉他:“道长你吃了饭再走吧。我们熬了粥。”宁姐一听什么女人都是我的,娇羞成怒道:“妹子!这两个没有一个好人,罚他们不许吃饭。”
说着拉起英霞走了。只留下我和道士四目对望,我道:“看,这下都没戏唱了吧。”
启年道:“没戏就没戏。”说完转身要走。
我忙道:“晚上你住哪里?”
启年道:“观里数月没有打扫,贫道自然要洒扫庭院,给老君上香。晚上就在观里睡了。”
我道:“那你这几个月住在哪里?”
启年道:“每夜卧于九天玄女娘娘供桌之下,夜夜与娘娘梦中相会。”
我道:“如此对神明不敬,当心尧王降下天罚。”我指了指天。
启年一甩道袍:“休要胡言,贫道去了。”说着长剑入鞘,背在身后。腰里缠着大葫芦,手里把玩着照妖镜,自顾自的去了。长须飘飘,还真有几分道骨仙风。
当天晚上,英霞偷偷给我端了碗粥。宁姐一夜都在生气,没有理我。我转念一想:能生气其实说明有戏。等女人们招呼孩子们睡了,我跳进泳池泡冷水澡。靠在池边,仰望苍穹。满天繁星,以前那里见过这样的美景?原来肉眼真的是可以看见银河的。以前在动物园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欣赏呢?洗完澡,我回到屋子里,关上大门。今天就睡在客厅吧,正好放哨。有丧尸推门我也能第一个知道,可一阖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日澡堂子里女人们的光屁股,要不就是那黑屋子里英霞和宁姐的光屁股。春意正浓,精~虫上脑。想去推英霞的房门,可春花生死未卜,这时去找英霞与禽兽何异?平躺在大厅里的沙发上,臆想着宁姐的模样,黄哥有了一个新的决定。打一个飞机。这不是亮点,亮点再后面。
宁姐躺在房里也不踏实啊。救命恩人到现在还没有吃饭,是不是太过分了。悄悄的起来抱了几袋零食走到客厅想给黄超吃,月光下,沙发上,黄哥全撸大图啊!黄哥正闭着眼幻想呢,听见有动静,一睁眼就看见了宁姐抱着前胸(其实是抱着吃的),站在他面前。手里,心里,裤裆里那是三段紧啊。(大家都是成年人,后面的画面请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