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郑岩绝对是一只老狐狸,望闻问切,只比望,这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比试的规则很简单,没有时间限制,但是参加比试的人却不能碰触病人,只能隔着一张桌子看病人,然后判断出他们所得的病症。
每个参加比试的人手中都有一根笔和一个笔记本,在判断出病症之后,还要把相对应的药方写上去。
这种规矩,别说这些年轻的学生了,就算那些从医二三十年的老中医,也不一定能全看的准。
这不,站出来的人多,可是不一会,就有人垂头丧气的又走了回去。
不试不知道,试过才知道自己还是不行。
一些学生信心满满的站出来,等到看到病人的时候却又为难了。
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在学校也算是尖子生了,可是现在,自己竟然看不出来。
有些人倒也有一点能耐,但是在看过几个病人后,也都垂头丧气的走了回去。
没有最难,只有更难。
原本,中医四诊是缺一不可的。通过望来观察病人的神色形态。闻,则是听病人语言气息的强弱和清浊的变化,也包括嗅气味。
问,就是通过询问病人,了解其病情,发病的时间和原因。
切,则是包括了诊脉和按诊。
如果非要按照难度系数来排名的话,那最后的“切”却对是技术活,可是如果只靠望来判断病人的病症,并且要写出药方的话,这可不只是技术活那么简单,则是靠着经验来判断了。
有些病症明显的还好说,那些不明显的,对于他们这些还没出学校的学生来说,那就太难了。
没有经验的他们,光靠着病理来判断,是根本判断不出来的。
所以,呼呼啦啦站出来的二十几人,眨眼间就剩下不到十个,而有个别的几个,在几分钟后,也一样放弃了。而中间剩下的,就只有五个人了。
燕慕容,花错,郑无名,还有花错嘴里那个李家的闷**。
让燕慕容诧异的是,自己的学生,杨朵竟然还没下去,正看着桌子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时不时的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万花丛中-----不对,应该是万绿丛中一点红。
杨朵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有些惊讶。
燕慕容他们知道,在病毒事件中靠着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出名,而另外三个,就是三大中医世家的传人了-----可是这个女孩子,竟然还没下去,这就让人有些吃惊了。
陈汉清的脸上也是满脸喜色,对燕慕容,他倒是不意外,可对于杨朵,他却在惊讶的同时,也异常激动。
陈汉清也没想道,自己的学校的学生中还有这么一位,而且还是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