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真武道宗弟子死去之后,我就派人详细收集真武弟子信息,并无人与这些详细相应。”
“很好。南国乃是属国,真武道宗即便再是武道大宗,也不会让超脱境高手潜入属国,一旦发现,此事传出,就是触犯大夏朝禁忌的后果。
真武道宗不会为了一个弟子,冒险承担如此后果。”
那屏风后之人说完之后,又吩咐道。
“真武道宗的张叔夜不日就会抵达都城,你派人以防止他人冒犯为借口,安排人注意进入院内陌生人。
武者被监视自有感应,盯住陌生人,就很难发现我们所为,即便察觉,也是我们防范外人冲突冒犯。”
此人吩咐完之后,正要离去,却听到屋外有人前来,他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前来之人乃是国师心腹,在屋外求见,待国师开门之后,那人递上传来的最新消息,随后躬身退去。
关闭房门,打开信件,轻叹一声,感知到心腹远去之后,开口说道。
“不用追查傅天星的下落了。之前通过千牛卫装扮国君之人,透漏国君力保他的消息,谎骗他押送都城,并给他再次联络国君的渠道,留下引子。
原本只是步闲棋,没想到他逃出后,竟用此秘密渠道,甘冒风险再次传信联络国君,里应外合诛杀贫僧。
这便是他传送到宫内的信件,他不日就会达到都城外,潜伏下来。”
“桀桀,很好,傅大人忠君爱国,等待日后南国摆脱大夏朝控制,不在是寄其篱下,他的死就是死得其所。”
那屏风后消失之人再次出声,声音消失之后,再无声音,已经离去。
……
陈元离开长陵之后,达到最近城池,在追捕消息还未散开之时,离岸变换身形外貌,改头换面,再次乘船顺流直下,一行数日。
以陈元现在面貌,只要不是他出手,或者恰巧被当初在场的围捕内卫看到,确认气息,就不用担心暴露。
船行赶路极快,一路客船上,陈元放松下来,领略南国秀色山水。
陈元走出船舱,来到船头,南下都城的客船上,不少搭乘乘客,看着两岸山色,天然美景,不断发出赞叹。
但就在这时,陈元忽然听到船头一侧,愤怒抱怨之声传来。
“大夏朝欺辱我南国久已,这次派来朝廷大员说是处理属国事宜,但并未经我南国同意,直接插手,犹如强盗。
我南国国小贫弱,武者不如大夏朝强大,即便是最强者也不过是真武境界,难真武道宗只不过来了个脱胎境武者,就让国君扫榻以待,我南国还有何颜面……”
“数百年来,此等事情不都是如此吗?百年来国君都已看淡,我等议论有何有意义。”
那人同伴也是叹息与忿恨说道。
“只恨那夏朝势大,夏皇……”
这南国读书人的抱怨,引得周围一些南国江湖人也被感染,面有羞愧与愤怒,使得刚才美景愉悦气氛荡然无存。
他摇了摇头,回到窗内房间。
之前那书生说的虽然是抱怨,但也有有用信息。
“那人说的应该就是张师叔一行,看来已经到了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