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谢嘉禾的随行人员,吴旬和两个公司中层管理,早早就在机场等候多时,看见谢嘉禾牵着一个小女孩下车,情商极高的他们,竟呆的跟木头似的。
还是吴秘书反应快,“谢总,这边请,”同时他对无瑕有礼的笑了一下,没有多嘴的问她是谁。
而接下来,几人一直处在惊讶得合不拢嘴的状态。
快要登机时,他们一行人引起不少人侧目,三位高端商务人士,身穿质感极好,看起来就非常贵的衬衣西裤,皮带扣很亮,手提名牌皮包,时不时看看手表,接个电话,旁人以为这样的人肯定是了不得的大老板了。
等头等舱开始登机了,三人却迟迟没动,频频向后张望。
“吴秘,她到底谁呀?”一位中层实在好奇。
吴旬说,“我比你更想知道,恐怕连张总都没见过这个小女孩。”
几分钟后,谢嘉禾和无瑕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其他人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男人牵着一个小女孩朝这边走来。
牛仔裤,蓝色衬衣,平底便鞋,再休闲朴素不过的打扮,谢嘉禾硬是穿出了贵气潇洒,看他的肩,他的腰身,他的长腿,还有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哎,就是上天的宠儿。
而他旁边的小女孩,同样令人移不开眼,干净的着装,干净的短发,干净的眼眸,仿佛大梦一场后的宁静舒心。
年轻人手里端着一杯水,在对她说着什么,她不时点点头,又接过水杯,轻轻喝一口,
两人的眼神,手势,笑容,都恰到好处,美好的令人羡慕。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谢嘉禾对另外三人说。
吴旬他们哪敢担得起谢嘉禾的歉意,只是心里疑惑,为一杯水,至于去这么久吗?
快入秋了,季节变化最容易反应在人身上,无瑕这两天嗓子都有些不舒服,哑哑的,到了人烟繁忙的机场,空气混浊,更加说不出话,还有点疼,刚才谢嘉禾就是带着她去找水,什么水?不能太烫,不能太凉,恰到好处的温度,还加了柠檬和蜂蜜。
出门在外,谁能这么讲究?
谢嘉禾就做到了,而且还让机场负责人亲自接待,现找来柠檬,现切片。
吴旬请两人走在前头,该上飞机了,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
邑城距离江陵大概一千一百来公里,全程飞行时间一个半多小时。
无瑕前世只坐过两次飞机,一次在她还是个婴儿,祖父母抱着她去北京,另一次就是她十七岁时,随他们回江陵。
谢嘉禾让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给她系好安全带,她可能有些晕机,起飞后,脸透着淡淡的潮红,呼吸的声音也重了一些。谁说近乡情更怯,即将再回江陵,她感觉不到一丝喜悦,唯一值得她在意的也就只有去祖父母墓前,看望他们。
“还是不舒服吗?”
“好多了,只是有些上火、小感冒,我没你想的那么弱。”
谢嘉禾知道无瑕很排斥病这个字,更排斥被他以病人对待,他索性解开安全带,把无瑕抱到自己的座位上,头等舱的座椅很宽敞,挤下两个人绰绰有余,他的唇挨着她的额头,“睡一觉就到了。”
等空姐拿着晕机药和柠檬水过来时,就看见小女孩环住男人的腰,倚在他怀中熟睡,全身心的依赖,男人看着她,宠爱,纵容,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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