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大街道路似乎越走越滑,至少对于五个已经醉了八成的人来说就是如此,李崇义笑的很大声,翩翩起舞,尉迟宝林在他旁边卖力的唱着歌,惊扰的路人纷纷绕道。生怕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会爆起伤人,李德謇则是抱着树不停地亲吻树皮。徐阳则是蹲在路边不远,红着脸不停呕吐。只有程处默稍微好一些,坐在那里还是有一口没一口的朝最里面灌酒,然后那酒就顺着嘴角哗啦啦的流下来,看起来跟个傻子一般。
“大。。。大哥,今天你说喝的尽不尽兴~”尉迟宝林唱了一会,大概觉得嗓子有些难受,便晕晕乎乎的朝徐阳问道。
“尽。。。尽兴!”徐阳自从来到大唐,这还算是第一次真正的喝醉,大约也是想真正的放松一下自己,才会灌这么多酒。
“大。。。大哥,处默这小子现在喜欢上了书院的清河公主,两个人整天。。整天如胶似漆,是不是太不够兄弟了~”尉迟宝林撒酒疯似的说着胡话。
“好你个尉迟大傻,老子又哪里惹到你了,居然还说老子坏话。”程处默虽然也喝多了,不过毕竟酒量放在那里,意识还不算傻。
“啥都别说了,兄弟们叫你打个麻将,都推脱了三次,哪一次不是陪清河那个小娘们去了~”尉迟宝林不屑的说道,”有。。。有本事你再跟老子去一趟青楼!?~”
“去就去,老子何时怕过?!~”程处默又是猛灌了一口酒。
程处默要证明自己够兄弟,没被清河迷住,所以尉迟宝林提出要去青楼,这必须去,爬也要爬去,于是五个晃晃悠悠的人就坐上马车,被仆役们拉着去了平康坊。
程处默的口味很是刁钻,看看春意阁老鸨子的大屁股,就摇头,看到明月阁那些庸脂俗粉也摇头,总之见了所有女人都摇头,尉迟宝林怒了说道:“我说处默就是被那个清河小娘们迷住了,要不然咋什么都看不上眼,平康坊都转两圈了。”
李崇义,李德謇几人趁机在马车中起哄,一片嘘声。
“我不是不满意,春意阁就不错,那母鸨子头的肥臀就甚好,我只是脑袋不听使唤,总是摇摆。”程处默面子过不去,强行解释道,又是引起了一片嘘声。
赶车的车夫赶紧把五个醉汉送到春意阁,老鸨子居然没换,还是当初那位叫做小凤的老宝娘,脸上抹的粉都一抖都能掉下来,胸前的那对男人的恩物更是雄伟,只是腰也跟着变粗,走起路来像大汉,每一步都踏实无比,刚才还在后悔放走了几个大金猪,没想到金猪自己又回来拱门了,哪里敢怠慢,摇着手帕像是见了情郎,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尉迟宝林拿胳膊拦住说:‘且慢,今日我哥几个来,就是为了证明一位兄弟没被小娘们迷住,快去把你们这最好的姑娘全都叫上来”说罢,还朝那小凤老鸨的胸前塞了一块银饼子。
这种风月场,只要给了钱,什么都好说,还是那么识情知趣,小凤老鸨抛了一个媚眼,娇滴滴的说道:”那是那是,给几位公子上来的一定是咱全长安最好的姑娘。”说罢,就扶着尉迟宝林上了楼,她可是对宝林袖子里面沉甸甸的银饼子非常的喜欢。
一间房子占了一层楼,程处默他们面前瓜果纷呈,点心摆了一案子,酒水根本看不到,原因很简单,在大唐的妓院,人清醒的时候给的钱才算定钱,闹到官府里也一样,要是真把客人哄醉了,趁机骗钱,这样的青楼妓院,官府都不会帮。
还有一点醉酒的人不好伺候,如果趁着酒醉蒙骗,后果很严重,倒是不在乎那几个钱,而是贵人没有被哄骗的习惯。
仰面躺在软榻上,一大排歌姬就端着盆子出现。给贵人擦脸。洗脚,不愧是专门伺候人的。手法老道,让人浑身舒坦,两杯夹杂着冰鱼的莫名饮料下肚,精神神顿时好了起来。
看到贵人们一个个都精神了,那个唤做小风的老鸨眯着眼睛不停的笑,下巴上的肥肉都在抖,打着颤音说:“贵人们难得光顾,是小楼的荣幸,却不知贵人们先要看歌舞,还是要人陪伴?”
尉迟宝林大笑一声,”看什么歌舞,直接上姑娘给我兄弟几个乐呵乐呵!”说罢,从袖中掏出一把金灿灿的金币,看起来晃晃惹眼,一下子就扔了出去,小凤看的眼睛都直了。
尉迟宝林指着程处默道:”就是这个人,给他上十个姑娘~!”
程处默也是呆立当场,”我靠!宝林,你是想害死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