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啊少年郎,我被人追杀了十余年了,躲在这里也被他们摸到了蛛丝马迹,这次还派人来杀我,恐怕以后还会派人来,我性命难保啊。”
我哼了一声,说关我**事,他恭维我:“你一身正气,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说我就是见死不救,上次是有人坑我我不得不救你。他摸着下巴的小胡须嗯了几声,然后认真起来:“如果你能保护我,将来再带我出去,顺利将我送回我的家族,我就有希望翻盘,一定给你天大的好处。”
我心中一动,这个好啊,但想想又太冒险了,我说我没那个本事,万一我们都死球了咋办?
他说不用考虑那么多,暂时先考虑如果在医院活下去的事。
“如果我发现危机无法抗衡,我会来找你的,你帮我就行了。”
迅哥儿最后说了句,然后他们要回去吃饭了,他就又疯疯癫癫地跟青蛙一样跳了回去。
我眉头皱了皱,看来以后有得忙了,为了他那天大的好处。
正寻思着,精壮男在门口吼我:“还不回来侍寝?我的大**早已饥渴难耐。”
我去你骂了隔壁的,我抽着嘴跑了进去,精壮男将木门一甩,关得严严实实。
我就被抛上二楼去打墙了,就这么一拳一拳地打,打得乱七八糟,他们吃着零食看热闹,也不指点我姿势。
我就闷头打,屁股扭扭脖子歪歪,或者侧着身子打,跟发羊癫疯一样。
结果打了半小时,手背已经出血了,手骨也痛得厉害。
这真不是人干的,我说要不明天再打?精壮男对着迷之微笑。
我就心惊胆战地又打了两小时,一直打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能歇一下。
现在我手抖个不停,血也流了不少,都已经痛得有点麻木了,可这样根本不可能打穿墙的。
精壮男吃饱喝足就剔剔牙,然后终于开口指点了:“痛不?痛就对了,无用功就是要痛。”
我闷闷地承认,他打嘴里扣出一片青菜叶子直接弹墙上:“你这样打有个屁的用,何谓拳法?牵一发而动全身,腰随手动,腿随腰动,全身力气聚集于掌头,那才是拳法,你只有胳膊动,仅仅用了手的力气,傻货。”
我说我腰腿动了的,他一拳敲来:“你那不过是五花肉在抖而已。气沉丹田,虽动而稳,那才是动,好好琢磨一下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就去琢磨了,轻轻地摆出个姿势打墙,但根本不得要领,依旧是五花肉在抖。
他们也不指点我,要我自己领悟。我就继续打,如此打了十余天,忽地发觉有点样子了,跟熟能生巧似的。
我心下惊喜,入门了?
这玩意儿的确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腰身合一的感觉根本停不下来。
精壮男微微点头:“还可以,接下来练练站桩吧。”
我说啥是站桩?他扎了个马步,但又不是马步,腿分得很开,两只手臂平衡朝前伸展:“就这样,必须稳妥,跟你的无影腿有点类似的,腿站桩手击墙,试试吧。”
我就试了,一试大半个月,每天早上都浑身酸痛,但还是根本停不下来的感觉,一拳拳挥去似乎力量也在逐渐增强。
小护士经常来看我,发现我手上全是伤又惊又怕,我说我暴力因子太厉害了,不打墙不安逸。
她可怜我又怕我,只好摸着我的手给我吹吹,温柔死了。
迅哥儿也经常找我嚷,但他说很奇怪,竟然没人来刺杀他,肯定是家族里出事了。
我才懒得管他,继续我的站桩击墙,这一练连时间都忘记了,期间母亲来过几次,要我出院,我都拒绝了,出院被人嘲笑啊。
我更加专注地打墙,那几个高手还是整日无所事事,精壮男一天到晚钻到地下去,说是打洞练功,搞得一身臭汗,
女子则半个月出去一趟,看看花花世界,顺便带几本黄色杂志回来给师兄师弟们看,不过我目测她早已看过了。
我也不理会他们了,咬着牙流着汗,站着桩绷着手,一拳又一拳地击打在墙上。
时间似水无痕,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一天狠狠一拳砸下去,墙壁竟然裂开了缝,而地上早已堆满了一片片的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