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说有要事,她抓着头发嚷:“快说!”我说我股票涨了吗?她顿时理亏了:“都成废纸了,还涨个毛。”
我就伸手:“赔钱!”她虽然理亏但气壮:“这本来就有风险,我赔个屁啊。”我就退了一步:“我现在缺钱啊,你借五千块给我吧。”
她顿时警惕,说不借,我抽抽嘴:“赔钱!”她也抽抽嘴:“什么时候还?”我说最早月底,月底我就有钱了。
她暗骂两声说借给我就是了,还让我出去,她要拿钱。
我就出去等着,不一会儿她拿了五千块给我,还在抱怨个不停。我嘿嘿一笑:“算你识趣,为了报答你我给你一个消息吧,你男朋友在勾搭小女生。”
我可是恶意满满的,珊珊一愣说什么男朋友,我说王平东啊,她当即无语:“他当家教而已,我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勾搭小女生,你以为他像你那么龌龊啊。”
这男人婆要不要这么明白事理,我的险恶用心就这么失败了。我也不跟她扯了,她加了一句:“他不是我男朋友,你别老瞎嚷。”
我说你这是傲娇么?她一脚飞来:“老娘是病娇,信不信宰了你!”
我赶忙跑了,唐彤苦笑着送我,我说你回去睡吧。我不太好意思跟她说话,她看出我的尴尬,轻声开口:“那晚的事你不要太在意。”
我哈哈干笑:“不在意不在意。”我口上说着不在意,但心里在意的紧,我也不好多留了,赶紧遛:“哈哈,姐姐你早睡,我也回去睡了。”
唐彤似乎叹了口气:“好,晚安。”我道了晚安就跑回去了,夜儿当即询问;“你去哪里了?”
我说就隔壁啊,弄了点钱给你,她忙说不要,我直接塞给她:“你不要我就撕了。”
她皱着脸接过,语气中竟带上了哭腔:“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我说你别客气,这只是当保姆的费用而已。她轻抿嘴唇,沉默半响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一直很忙,无暇顾我,我感觉自己是多余的。其实你不用对我那么好,也不用顾及我,我本就应该服侍你,这是报恩。”
这是什么话?她有点奇怪啊。我赶紧义正言辞地开口:“你不用急着报恩,就当我是朋友,我是请你当保姆,又不是养二奶,别把我当成蔡老板。”
夜儿偷眼看我,开始扭捏了:“你让我当保姆,可我就跟你宠物一样住着吃着,我心里过意不去。”
过意不去也不必急着报恩啊,我不跟她说了,免得她越说越要报恩,我就跑去洗澡:“你赶紧睡,别想太多啊,我......叔叔是个好人。”夜儿吸了吸鼻子,不知为何有点生气地回卧室了。
我舒舒服服洗了澡就睡了,一夜无话,第二天我早早跑去养猪场干活,副厂长那家伙依旧猥琐得要命,我瞧着就不爽了,他倒是爽,还过来抓我屁股:“咋样?葵花点穴手练得如何了?”
我说不咋样,而且我早已看穿了一切,其实不必用葵花点穴手也有同样的效果,葵花点穴手就是装逼用的。
老头一脚踹来:“你懂个屁!葵花点穴手讲究暗劲,以指透力,还是至高无上的绝学,让你见一眼都是你的福气,你还瞧不起了。”
我翻翻白眼:“以指透力啊,那么叼您透一个给我试试?”他老脸一讪,我顿时爽了:“来啊,透我啊么么哒。”
他被我激得发飙,中指一曲,那硬骨头就点过来:“就他妈你话多,看招!”他气势挺盛的,还扎了个标准的马步,我吓了一跳,赶忙挡住,他整个人的力气仿佛都集中在骨指上面了,夹带着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一击。
然后哗啦一声,他手指离我太阳穴还有三厘米的时候他裤裆裂开了,他就保持那个姿势懵了。我低头看看,轻叹摇头:“布料不好啊,真是难为你了。”
他脸颊抽搐,捂着脸就跑,尼玛要不要跑得这么少女。
我懒得鸟他,干完活也跑了。我也没回家,有点在意那些逗比前辈的事儿。
我就去长丰街瞅瞅,结果一去就被一个混混拉住了:“浩北哥,不得了啊,以前的前辈联合起来了,正在世纪网吧后面开会呢,说要弹劾你。”
我吃了一惊,要不要这么叼,而且我很意外,他们竟然真的联合来反抗了?不科学啊,谁给他们的胆子,难道有人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