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人用化学元素做出各种毒剂,就叫化学武器;以生物毒菌等作为武器的叫生化武器。至于这生物武器,他们是把生命植入了钢铁上去了。变成一块半生半死、没有思维的武器。整个武器就像实验室的青蛙腿一样,用酒精碰一下它就会自己本能地动一下。”
三人听得打心底里面害怕起来,申屠雪莹看着这些似生物又非生物的钢铁发呆时,听心狐对她说:“你以后可以把你在这里看到的生物武器说出去。”申屠雪莹不知道心狐的目的,只能茫然地望着他,心狐说:“这些不人道的东西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世界上。”
火寻风忍不住问:“还真亏那些人想得出来,居然把生物植入死物里面,但是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作用就大了,量子族和骷人族都可以通过他们的科技或者基因化学来模拟人灵族施展丹咒术。到时候,丹咒术不在是人灵族的优势”
火寻风正想问为何人灵族自己要研究这些损己利人的东西时,头顶突然响起走路声,有人问:“心狐呢?她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等她吗?”
心狐低声说:“我要走了,你们先躲起来。不想死的话,在这里等我回来。”说完跳上通气窗用新学的“龙鱼绝技”瞬移出去。
申屠雪莹趁着这段时间到处观察,从口袋取出纸张和笔把看到的一切记录下来。火寻风虽然还觉得他古怪得很,可现在他确实也对这些非人道的生物武器产生了又怕又奇的兴趣来。正看得入神时
头顶却传来走路的声音隐约听到两人对话,似乎是发现地下室的异动。他们不知是心狐搞鬼作怪还是自己发出声音让人听到,三人不由自主地四处寻找可躲之地,可惜除了那一根根的巨大试管,到处什么都没有,他说:“来一个打一个,老子万夫当关一夫莫敌。”
申屠雪莹说:“可惜现在人家是万夫当关,你一夫莫敌呢。”火寻风转头瞟一下申屠雪莹,但四处也难以寻找申屠雪莹的人影,又听到申屠雪莹声音响起:“这里。”两人还在四顾张望,寻不找踪影。
最后还是申屠雪莹在一个黑漆漆的洞框里面伸出手来,他们才知道原来申屠雪莹早就躲在一个漆黑的巨大试管框里面。
眼前有两根试管,自然而然无论出于男女之别、还是容积考虑,都应该让身形娇小的两个女生躲到一起,然而火寻风却一点不听话,背着苗占月一起钻进申屠雪莹的那个试管框里面,申屠雪莹抗议道:“别都挤在这里,要挤死人啊。”苗占月也反抗道:“太窄了,都喘不过气了,你去那边,”
火寻风却说:“小月,你跟这贼婆在一起我不放心,我跟这贼婆在一个框,我又担心你。给这婆娘一个人舒服躲着,我也觉得她会出卖我们,没有办法!只能躲在一起了。”
“小人之心。”
“我小人之心现在要摸一下贼婆你的君子之腹。”申屠雪莹见火寻风的手居然抚摸起自己的腹部,“啊”的一声还没叫出来,自己连忙掩住自己嘴巴,反掌打过去火寻风的手背,低声喝道:“死无赖。”苗占月也看不过眼,严斥他:“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占便宜。”
火寻风无赖成性,想:“此时不抽水,还等何时呢。”于是辩道:“女人过了一百斤,男女才授受不亲。趁着你们两都没过一百斤,现在一定要亲一亲。”漆黑的试管本来只是一人的容量,现在三个人挤在一堆,申屠雪莹只有侧身,让大半的位置给火寻风。苗占月本来是背对背面相上的,却怕触动她背脊的伤口,只有任由火寻风转过她的身体,面对面压在他身上。
这时天顶的脚步声越来越响,钥匙“库鲁库鲁”地仿佛在开门。
火寻风现在确实已无开玩笑占便宜的心,可惜即使他拼命侧身躲过苗占月那玲珑的身体,也避免不了挤压申屠雪莹侧垂的胸襟。申屠雪莹抱怨地望着他,但又不敢做声,生怕被敌人人听到。火寻风无奈地说:“哎,我不是故意的。”
“来了,别作声,”
脚步声连绵翠翠,下来的人还在大声谈笑,身在窄管子里的他们几乎听不清对方在谈什么。三人只能互相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海韵似的波澜压在火寻风的身上,虽然跟苗占月已经相处甚久,小时候第一次见面便是裸肌相见,后来苗占月也试过很多次用美人计去敲诈骗钱。
逐渐长大后,火寻风也才第一次跟苗占月如此的贴近,贴近得感受到对方的火热,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脉搏。零的距离,只有苗占月身上本来属于申屠雪莹的那件衣袍隔绝了皮肤的接触。
两人脑海中同时泛起许多不可思议的念头,分不清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
他们不敢动,但怕只是轻轻一动,试管就会喃挪开去。苗占月火辣的身躯让整个试管内的空间都充满蒸汽。而申屠雪莹被火寻风挤的变相的那片白肉更是衣衫褴褛地裸露出大半出来。连火寻风也受接不下,火寻风呆呆地望着那一片雪白,直到申屠雪莹的指甲用力刺在火寻风大腿,火寻风才醒觉太过流氓太过失态了,唯有把靠挤着申屠雪莹的手臂缩到上面,穿过申屠雪莹的后劲变成申屠雪莹的枕头,他本想缩起手臂好让有更多空间给申屠雪莹,然而他却忘记试管是个圆柱形的。他拼命伸开手臂,申屠雪莹的身体自然而然就更加靠贴他身体了。
可惜一错不能再改,他这样一搞,申屠雪莹的衣服更加扭曲裸露,手臂更是不能再恢复原来的位置。原应被两人美人儿挤住身体,对火寻风来说也就占便宜的份儿,但此等关头,他想也不敢乱想歪去,索性闭起双目,眼不看为净。但是他一闭上眼睛,身为人灵的那些第六观感却如潮般萌发,他感受到身体炽热的苗占月身体血脉的涌流,申屠雪莹和她的呼吸都有着一种受而不抗的喜悦。他这样一想,又开始心乱如麻、想入非非。
突然,“咕噜咕噜”地试管轻微摇动起来,显然是有人坐在试管上摇晃。里面的三人顿时从火热中掉入冰寒,一身的冷汗同时溢流,火寻风现在连吞口水也不敢,怕喉咙的微小摩擦都会让人发现。试管内三人你眼望我眼,虽然紧张得要死,也不敢吭出半点声响。
一个人说:“有没有被心狐发现?”
一把熟悉的声音说:“他宋彩臣的把戏什么时候被识破过?可怜我又要做丑人又要演白鼻子。还要被万民唾骂。”三人都是微微一惊,发出者熟悉得讨厌声音的人正是赤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