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寻风低声说:“这第三次算是还债,第一次你把我混的头晕眼花,但又害我差点被矛插死,第二次放你不走,跟着我纠缠不由。现在算是你偷我钱的利息,把钱还给我吧,咱们一笔勾销。”申屠雪莹被他热吻过后用力挣扎开去,可惜她越是挣扎,回撞过去火寻风的力就越大,整个身体变成大半都黏在火寻风身上。她再也不敢乱动,怕有人看到试管挪动异常。她低声说:“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心脏被插东西了还不死了没?”
“他没心脏啊。”
听苗占月这样所,这下轮到申屠雪莹吃惊,本来以为火寻风胡扯,所以害怕他阴魂不散。现在却听到苗占月也这样说,申屠雪莹问:“没心脏能活吗?”
苗占月微微一笑说:“那你看他是活人还是死人。”
“这死人无赖什么都不行,就懂毛手毛脚。”
火寻风不理她骂,责问说:“贼婆娘,我的钱呢。”
“被抢了。”
“谁。”
“赤洪。”
火寻风低骂:“‘柴干洪’你十八代子孙都不是好东西,老子跟你没完没了。”
申屠雪莹听他骂人也骂的一塌糊涂,唯有嬉嬉地笑了一下。火寻风想了想,觉得确实有点问题,就说:“老子果然糊涂了。”
苗占月取笑他说:“又老子又老婆,都****了。”
火寻风一手绕着申屠雪莹的颈故伎重演,轻轻吻了她朱唇一下,另外一只手按住躺在身上已经被他占尽便宜的苗占月后脑用力往下一按。也轻轻地吻了苗占月一下。说:“老婆不分先后,儿子不分大小,你们什么时候都给老子生个小娃,不就是名正言顺的升级为老子咯。”其实火寻风认识苗占月几年以来,从来对她都是亲敬有加。苗占月时常替他出头保护他,自然而然地生出一种对母亲的依赖情怀。
现在敢跟她说的流氓话,其实确实是生平第一次。他成功地自创了一招丹咒术,有迅速地学了一招“龙鱼绝技”的丹咒,立即觉得自己不再是被保护的弱者,而视苗占月是平辈的妹妹了。因为小时候只有火寻梦才会口没遮拦、不三不四地跟他乱吵乱闹。
“嘟嘟嘟”几声脚步,透气窗处看到一个脚影,突然又消失了。狐媚的软语响起:“咦,人呢?不是被碎尸了吧?”
“心狐姐,我们在这儿。”
心狐掩着声音来源探过去,掩着嘴笑说:“便宜死这小子呢,恩,衣衫不整的三个人在这里搞什么非法勾当来了?”
“没有啊。”苗占月首先钻出试管,面红红地解释,申屠雪莹接着扭出来。两人不约而同地用腿顶住试管卡着火寻风不让他出来。火寻风搞了几下没办法只能躺在试管里面装死人了。
心狐说:“你们三个人都被通缉了,当然这漂亮的骷人妹妹没人会认出。”
“为什么连我也会被通缉?”申屠雪莹问。
“因为他们都看到是你们取走了砭石,”
“但砭石明明是被那混蛋宋彩臣交给了你们那叫圀云的。”苗占月扁着嘴想小朋友一样。
心狐说:“我想了想,只有你们证明你们手中的砭石是假的,而真砭石是在他们手里。这才能不被一辈子通缉逃命。”
“其实姐姐这么神通广大几乎什么都知道的,也不用我们帮你找砭石。”
“知人口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他们的心,我真完全看不透。”心狐自言自语地说。
“那怎么办才好?”申屠雪莹急切地问。
“我想了一个办法,一个随时会死的办法。”
“哼,我跟小月可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早已经死过一次了。”火寻风引以为傲地说。
“那你敢不敢在夙夜社、裁月云楼和整个正规军面前耍赖皮?”心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