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奋力与刺客对衡,胸口的铠甲就像炼丹炉一样越是通红。有人喊:“撤退”
“迟了。”火寻傲然狂笑。只见他胸口那片红光逐渐变成黄,边白。一条白线喷射而出,先是他们坐的小车被烫的机壳变形,那条白色线不断宽大,变成白柱。
连火寻风在他斜对面也慌了,街巷的被接触到的杂物就像蜡烛的蜡一样霎间融化,苗占月抱起火寻风以生物几乎无法承受的爆发力弹跳到火寻傲然的后面。
火寻傲然只是轻轻转动身体,大多数刺客们简直是逃无可逃,身体马上烧变成两节。他突然180°转过身对着这边很少。苗占月“啊”的一声尖叫,不顾火寻风的身体能否承受她爆发奔跑的冲击力,用尽全力弹开。在其他人眼中他们两人简直是瞬间消失了。
火寻傲然横扫乱动。逐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显然刚才那强劲的丹咒攻击已经让他疲累不堪。幸亏刺客们也逃的逃,死的死了。剩下的只有火寻风和苗占月躲在暗处默默监视,本来蹲在火寻傲然隔壁的大汉这时才扶着他坐下问:“将军果然勇猛无匹。不过”
他那种匕刃,从上往下斜斜从颈部与锁骨之间插入。火寻傲然眼瞪瞪地望着对方,咽喉只能嘎嘎发响,火寻风一见情况,哪顾得安全危险,直冲出去救人。
阿尔青斯基本来以为是死剩的刺客,谁知火寻风竟然直冲自己而来。措不及防,被火寻风打了几拳,但觉得力度也不怎么样,像小孩子打架。阿尔青斯基凝神反击,火寻风虽然搏斗技也算巧妙,但毫无杀伤力。几下手脚,被阿尔青斯基打趴在地。
苗占月就冷静得多,用火寻风教的办法,
把稀释酒精混合体和隔热剂涂到自己身上点燃。扮成火人,一步一步缓慢地往阿尔青斯基处走近。突然人影一晃,苗占月直拳打出,阿尔青斯基也算临敌经验丰富,避无可避之下正面与对方直拳相撞。
看到她诡异般地燃烧着,心中一寒。气门稍松,被苗占月打得骨裂。他想:“既然干掉了火寻傲然,这些死剩种再威风也没用!还是逃命为上。”阿尔青斯基哪还迟疑,按启自己身上早已携带好,用来逃走的悬浮器飞空喷射而去。
火寻风爬起来抱起车上横躺的父亲泪哭道:“老爸,老爸”
“咳咳,是阿风?”火寻傲然竟然还没死,但剑刃从颈部切入脏腑神经,一旦拔出非死不可。“哈,咳咳,看到你就好了”
“好了,好了,一切都好了。”火寻风哭泣着抱住那已经满额周围疲态不堪的父亲,只见他父亲突出一口鲜血,还坚持说:“带我到”手指指着中天而起的一座高塔,那里是银川凤凰城的总指挥塔。火寻风不知道父亲临死还要去哪里做什么,可父亲既然要去,他自然竭力也要带他去。
火寻风背起父亲,火寻傲然按着父亲所示直奔军政领地,看守士兵一看将军受伤连忙要火寻风放下火寻傲然治疗,火寻傲然口中间带着血丝怒喝一声,要各巡查滚开。火寻风每走道分叉,他父亲就轻摆一下手示意方向。
有了刚才火寻傲然的怒喝,道路越来越畅通无阻,可火寻傲然已经逐渐油尽灯枯,火寻风说:“快到了,快到了。你看。”靠着火寻风时常提醒呼唤火寻傲然才有气入没气出地继续指引火寻风直奔无人之地。
这里怪诞异常,周围都是漂白无暇的墙壁,连氢能驱动的电脑也是一片雪白。一直往前就再无士兵看守,到了一个闸门火寻风再也不能前进。火寻傲然声弱柔丝地说:“把我的脸靠近那显示屏。火寻风按着父亲吩咐一丝不苟地轻轻弯下身让父亲的脸贴近闸门旁边的屏幕。
一番轮廓眼纹扫描后闸门打开,火寻傲然说:“快到把我放到床上。”火寻风和默默在背后的苗占月一见闸门之后都不禁大吃一惊。一股冰凉的气流拥扑而出,那变冷的寒流连苗占月也打了一个寒颤,一个个箱子并排成一组墙。正对闸门有一个空荡荡的箱子突出,箱子里面有一个白色的枕头。这样的房间,不是殓房还是什么?
其实火寻风也自知父亲必死无疑,可为什么要专门临死前到殓房就真摸不着头脑了。他也不敢多想,按父亲吩咐轻轻地把父亲放入那长形的殓箱。他还想一直等父亲闭上眼睛才把箱子退后关上。
可火寻傲然急了,用尽气力叫:“阿风,快把箱子关上,不然我就死了。快你要救我。”
火寻风不知道父亲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还呆呆地看着父亲,心想:“让我再看你一样,至少也等你闭上眼睛后”突然苗占月把火寻风拉开,一手把箱子推入“墙壁”。“卡扎”一声火寻风惊呆地对苗占月大喊:“你要做什么来着,我父亲没死!”他猛力扯开箱子,想去把父亲重新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