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缸抬出屋子外时,法医上来慢慢揭开盖在缸子上的木盖,却惊讶地发现那失踪的夫妻,象韩国国旗上中间的图案,成头尾对应着摆放在大水缸里。伸手下去轻轻触碰尸体,不但没有腐烂,还很有弹性呢。
小心翼翼地把尸体抬出水缸,放到铺在地上的塑料布上,竟然如同抬两个昏迷的人一样!而那个男的断臂上,那被砍断臂的伤口,至今还在慢慢地渗着血液。这那里是死去一个多月又被埋在地下的尸体呀?
瞧吧,夫妻二人身躯宛若生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出现人们经常看到的干瘪尸体的现象。而是柔软如棉,肌肉与皮肤保有弹性,关节依然转动,内部组织完好,容颜如故。用睡着了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法医瞪着不敢相信眼前情景的眼睛,看看沈圣堂,又看看巫世奇,都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讲述这个情景才好。
“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对吧?”巫世奇走近法医的身边,淡淡地笑着问。
法医立即如同鸡啄米一样不断地点头,嘴里连连发出“唔、唔”的答应声。
“因为太不合常规了,所以不知道怎么形容和描述对吧?”巫世奇接着又问。
法医又和之前的样子,嘴里连连发出“对、对”的回答。
巫世奇于是摊了摊手,苦笑起来。沈圣堂见他如此问法医,以为他有什么高深见解,就虚心请教道:“呵呵,看样子,巫主任似有成竹在胸,那就不要吝惜了,说出来让我们多知道些知识也好呀。说不定日后派得上用场呢。”
“这个,这个……嘛,其实只能说是一个人体之谜,我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回去审狗叔不就得了么!”巫世奇嘿嘿笑着说,还为自己故作高深而把法医唬倒而得意呢。
沈圣堂还没见过巫世奇有如此童颜的一面,也忍不住咯咯笑着走上前去要拧巫世奇的耳朵。他边上前边笑着说:“哈!好你个巫世奇呀!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开玩笑?看我不把你耳朵拧下来,法医也不服呀。”
“破案了嘛,一直都是吓得心慌慌的,不玩笑玩笑,我还怕你们日后不会笑了呢。”巫世奇一边狡辩着,一边躲避着沈圣常伸过来的手。两个平日里表情严肃的人物,这会儿难得地开心地玩笑一下。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已经结案,值得乐一乐的时候,沈圣堂的电话响了。一看号码,是支队的固定电话打来的。沈圣堂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张皇失措的急促声:“沈队长,不好啦,狗叔不见了……”
“什么?狗叔不见了?怎么可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