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巫主任好象有话想和我们说呢?”
巫世奇见沈队长如此说,只好抬高头来苦笑了笑,答:“其实,这个狗叔的行为也太过奇异了。所以我对他就多留意了点。有一次,我来上班的时候,刚好看到值班室白天来接班的人,才脚踏在值班室的台阶,狗叔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也不和来接班的打声招呼,就急匆匆地走了。
“当时,我就想,这个人真是怪得太离谱了。据同事们说,狗叔来上班一个多月了,没有谁和他有个深入接触,连正儿八经的谈话也没有过。这么性格孤癖的人,到底是天生的呢,还是另有原因?好奇心驱使我对他产生了浓厚兴趣。决心要查查他的来历,就悄悄地跟着他,回他的家去。
“可到得那个名叫旮旯村一问,村民们都不肯讲这个狗叔是个什么人,有没有亲人什么的。他们不是摇头,就说不知道。正当我感到纳闷之际,有个有点年纪的村民却告诉我,说你不用打听了,这个狗叔是租住我们村的,又不是本村人,又不与人交往,回家就关门闭户,你叫他们告诉你什么呢?能告诉你什么呢?”
听巫世奇如此一说,沈圣堂就抬起头来与陈贵中对视了一下。陈贵中就会意地点点头。沈圣堂非常客气地握起巫世奇的手,连说谢谢,太谢谢你了。你为我们提供的这个情况,使得我们以为断了的线索重又连接起来。现在,我们知道狗叔租住在旮旯村,我们就可以找到他。
巫世奇见沈圣堂如获至宝似的,以为跟着他们去一趟旮旯村就能厘清事情的来弄去脉,便找个理由道:“真不好意思呀!由于我们工作没有做好,没有做深入,弄得事情发展到今日这个地步,真是惭愧。既然你们要到旮旯村去,如有空位,我倒也想跟随你们去一趟,看看他是怎么回事,也好日后总结经验、吸取教训,在招人用人上以求更稳妥。”
这其实都是屁话,是说给刘中国听的。意思无非就是我去玩儿你守办公室,但这样玩儿名堂大得很,理儿也不可辩驳罢了。于是,巫世奇堂而皇之地与沈圣堂、陈贵中驱车来到旮旯村,问村民狗叔租住的房子在哪儿,并到那房子前叫开门。
可叫了半日,就是没有人应。三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撞开房门进去看个究竟。陈贵中就用肩膀去撞那木门。他的肩刚靠近去碰着木门,力都还没有出,我的天呀!那木门竟然就阴阴的,“吱呀”一声响,打了开来!
天呀!太诡异了。刚才三个人和好些围观的村民都看到了,那个木门是用锁头锁住的。而且看那样子还是挺结实的。怎么陈贵中轻轻一碰那木门,门就开了呢?锁头依然挂在上面,门的叶扣也没有烂,门打开来的时候,锁着的房门就完整地被打开了。而且门锁和叶扣好好的各挂在一边门上!
大家一时糊涂了起来,都不知道先前那个木门到底锁了还是没有锁上!因为谁也没注意木门上会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所以到门被打开来,就都傻了。说木门是锁得好好的有,说虚掩着的有,莫衷一是。
这时候,一把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道:“不必争了,我看到过比这个怪上一百倍都不止的诡秘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