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爷那每日积德,看咱这体型就知道了。”
“拉倒吧别标榜了,要不是晓铃手快你早就成簸箕了,不过你怎么回事?”我问道,虽然我知道胖子刚刚是装的,但是以我平时的方式我一定会去询问胖子发生了什么,如果我不明知故问那么接下来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利局势,反正小心驶得万年船。
要说胖子倒也机灵,要不就他这个闯祸能力给他八百条命都不够用的,胖子就一顿胡侃说刚刚看到了野人,还手握钢枪的,各种绘声绘色我听的直反胃。
旁边的几个人干脆直接忽略我们的谈话,仍旧研究前面的文字。一切看起来非常的和谐和平静,这样的场面更像是什么考古行为,我联想到我们之前的种种行为不禁苦笑。
甬道里一个沉闷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安静,几个有枪的人都把手搭在了枪柄上,张晓铃也把手放在了刀柄上,所有人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一股黑色的浓雾瞬间包围了我们,那种黑是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我能感觉到胖子他们的存在但是无法触及也无法看到他们,但是我确实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们的存在,好像他们有关于感官的所有感觉都消失了。但是第六感确实能感知到他们的存在,好像到了这个地方开始我的第六感就莫名的变得非常强烈。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仑巴尔效应的影响,还是我本身经历过这些事情的影响,或者是小哥给我的暗示。
之后我才知道对于仑巴尔我当初的想象确实是太天真了,什么东西你只有经历过才会知道它的可怕。
当我再次恢复视力的时候,周围的几个人已经不见了,而且刚刚对于他们存在的强烈感觉也消失的一干二净,我定睛看着四周,卧槽这是?
我看着眼前的场景,感觉顿时身处美国大片之中,我的周围是全部都是会发光的石头具体的材质我不太清楚,不过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石头,不过令我震撼的并不是眼前的石头而是悬挂在我头顶不远处的岩浆。
没错是悬挂在我头顶上而且还翻腾着气泡,浓重的硫磺味和炽热的温度没有一点没在提醒我这他妈是岩浆,纯粹的岩浆!
此时我突然想起了张晓铃对我说的这里的一切会打破我所熟知的一切物理现象,莫非那里是个天然失重区域?
不过更加令我疑惑的是我是怎么到达这个地方的?我捏了我的脸一下,很疼,果然这不是做梦,那么其他人去哪了?
我掏出一枚硬币,朝着面前丢去,但是我想到了开头却万万没有想到结局。
硬币在我的面前拐了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以强大的加速度朝我脑门飞过来,我条件反射躲了过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满头冷汗了,我实在不敢想象如果我刚刚开了一枪会发生什么。
我擦掉了头上的冷汗,开始想接下来要怎么做,这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莫不是又遇到鬼打墙了?我想起了云顶天宫的诡异遭遇,我手头还没有摸金符,要是真的打堵墙给我我就是长了八个爱因斯坦那个脑子也出不去啊!
胡思乱想一顿倒是饿了,想想也好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索性掏出点东西,当我刚刚把背包放下来的时候出现点异变。
我面前的岩浆整个倾倒了下来,卧槽合着这重力方向还会改变?我在犹豫要不要跑但是我还是停在那里,所有的岩浆弥漫在那个空间里,好像一堵墙。
卧槽不是吧,合着真怕啥来啥?刚刚还在担心会不会被打墙他娘的还真给我面子造了堵墙给我。
我现在也没有心情吃东西了,饥饿可以使我保持更多的脑供血,使我不会在这个危机的时刻干出什么傻缺的事情。
我警惕的盯着岩浆的动向,液体这东西和固体不一样,来个板砖你起码能挡一下,来硫酸你挡个我瞅瞅?岩浆这玩意基本和硫酸是一个效果,除了拔腿跑我还真想不到什么好的主意。
我死死的盯着那翻滚的岩浆,在周围那些发光的岩石的照耀下它更像是血液一样,压抑和绝望死死的压着我,奇怪的是我感觉这样的感觉好像之前在哪里经历过。
岩浆没有落下的意思也没有上升的意思,只是徘徊在原地,我也徘徊在原地,我不知道这里的重力方向是什么,这里所有的力都是混乱排布的,如果我不小心走错一步很有可能瞬间丧命。
不知道胖子他们经历了什么诡异的事情。我正这么想着感觉头顶上有什么声音,我下意识的向后一撤结果什么都没发生。我松了口气,等我回过神来眼前的岩浆不见了!
就那么一会的功夫,那片岩浆就消失不见,难道是我的错觉?
四周越来越热了,奇怪怎么突然这么热?我下意识的看向头顶,滚滚的岩浆正向我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