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问道,莫非她想到了什么?
“没事,没事。”张晓铃明显含糊过去了,她肯定知道什么东西。
“娘的,这什么鬼地方?”一旁的胖子骂道,显然他发生了跟我刚刚一样的情况。那道看不见的墙壁扩大了,把我们三个包裹在一起。
胖子闹心的捶打着那道看不见的墙壁,我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在震动,立马让他停手。
“他娘的,没想到这里比胖爷当初遇到的那个地方还奇怪!”胖子在一旁气喘吁吁,我看了那所谓的岩浆,估计是我刚刚的经文体显示出了它的效果,岩浆停留在原地。,我松了口气。
现在我们的处境很尴尬,张晓铃有秘密和我说,但是胖子在现场她不能说。胖子好像也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但是也不能和我说。而我还有相关的推理,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我们几个僵持了一会,最终肚子的抗议终结了这诡异的沉默。
“对了你们刚刚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娘的,天真太邪邪门,眼前一麻黑卧槽你他娘的就不知道哪去了,那个瞎子和特像你那个人也没了,我心说肯定要先去找到小天真同志回归组织回归胖爷温暖的怀抱啊!拽着晓铃就来找你了,没想到半路上遇到那个东西。”胖子讲的眉飞色舞,压缩饼干渣喷了我一脸。
从胖子天南海北的以及绘声绘色的描述我大概懂了他到底要表述什么。
原来那阵黑雾散去之后他和张晓铃发现他们在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这个地方是没有我呆的这个地方这么奇怪,也足够打破他们想象的。
胖子和张晓铃处于的地方是个完全失重的区域,这个区域里漂浮着未知的一种生物的骨骼。这种生物的骨骼胖子说很眼熟,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胖子拍了照片,当我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这,这玩意真是太熟不过了,这他娘的是密洛陀啊!
我把相机递给胖子,让胖子看看,结果胖子一拍大腿。可是令我疑惑的是我们三个都见过密洛陀,为什么胖子和张晓铃都没有看出来?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这可能和我的专业有关。我是学建筑的,那么画图对于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在画图的时候我需要先构思出整个物体的全貌,之后才能画出它基本的草图。所以我看到骨骼便可以大致的推断出这是什么生物,而胖子他们没接受过类似的训练,所以看不出来是正常的。
在这里出现了密洛陀的尸骨说明了什么?难道这里和张家古楼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那么既然二者有联系为什么小哥还不能深入这里,还有胖子刚刚摔下来很淡定,也就说明这里痛感消失是一件确定的事实,我仍旧保留痛感可能是因为我身体内部的相关变化。
不过我曾经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板,要是说我经历过什么特殊的辐射或者是别的什么,那么胖子也应该会和我一样,目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只能用一件事来解释,就是我不是吴邪。
得出这个结论来我也感觉十分的荒谬,如果我不是吴邪的话,那么我是谁?想到这里我突然一激灵,闷油瓶说他是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他在找寻自己,莫非他不是张起灵?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不太清楚张家内部的情况,何况在这种情况下张晓铃是不会跟我说实话的。那个龟甲破译出的秘密不仅仅是她告诉我们的这些,她肯定隐瞒了最重要的一个秘密。
想了这么多我突然感觉到非常强烈的困意,那种困意是非常难以抗拒的,每个学生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上午第一节课,眼皮打架根本就什么也听不进去的那种困。我迷迷糊糊想要睡着,一股热浪贴着我的脸就扫了过来,我被烫的窜起来,我定睛一看我们再次被包裹在岩浆里,不同的是我们周围的屏障已经消失了。
操!我心里大骂一句,我知道我之前诵读的经文可以安抚这些虫子,但是我现在耳边只剩下了嗡嗡声,而且这种声音让我不寒而栗。
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这个错误有可能害死胖子,我居然没有发现这些小虫子是尸蹩王!
这里只有我和张晓铃有可以抵抗尸蹩王的血液,我突然想起了大奎,如果胖子……
我不敢想象,虫子聚集的越来越多,那种炽热和灼烧感比刚刚强烈的多,我们的被这些虫子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