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草一听,赶紧走上前来说,那、那给我什么呢?我这也在为你提、提心吊胆呢?哎吆,你这收获不小啊,还捡了一个大袋子,不错,见者分半总可以吧?
乌拉接过斧头,掂了掂,竟有些爱不释手,借着火把光亮,这把斧头果真是一把利器,手柄不长不短,金属打制而成,无一丝斑痕,斧头锃亮如新,这么多年在陷坑里,默默陪伴他的主人,竟然没有生锈,而且闪着森森白光,确实是难得的兵刃。
乌拉一时爱不释手,接着火把光仔细的摩挲,看了一会儿说,这里还有几个古字,墙头草看看,写的什么?
我们都来了兴趣,伸过头来看个究竟。
墙头草一听认字,当下振作精神,拿腔作势地接过斧子,接过那斧子太重,差点脱手,如果脱手非给他剁下来一只脚丫子不可。
墙头草吓得脸都变了色,这才收了嚣张,仔细的辨认道,太、太太……
乌拉失望道,太太用的啊,原来是娘们用的。
墙头草急忙道,别、别急,上面写着,太行拔山斧,哎吆,怪不得这么沉呢,力拔山兮气盖世,霸王级别的东西,还是给你吧。
我明白了,当下把坑内两具白骨的情况跟大家说了一遍,大家听后唏嘘不已,紫嫣说,未曾进山前,不是说有过捻子军高手曾经进山盗墓未成,再也没出来的事情吗,估计说的就是他俩。
李勇听了后说,这个事情在我们这一带,传得很广,老人们说确有其事,只是没能见到本人,也只能算道听途说了。但想不到竟然死在这个古怪的陷坑里,可惜了。
我立刻想起在陷坑里,看见任忠山临死之前,用斧头在地上画的几个字,跟大家说了出来。我说,这石灯鬼画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他临死前刻下这几个字又是什么用意呢?
墙头草说,这能有什么用意呢?不会是看好了一个叫石灯鬼画的宝贝了吧,没、没捞着,死不瞑目吧?
紫嫣说,照东方红大哥所见,任忠山被大石头砸中了上半个身体,伤势严重,估计他已经看不到旁边同伴的情况了,但他希望同伴能够活着出去,时间紧迫,自己命在旦夕,因此刻下这几个字,因此字迹很是潦草,可能是告诉同伴一个重要信息吧?
我看了看紫嫣,这个姑娘身材高挑,杏眼顾盼,说起话来极其利索,又总是很诚恳的样子,她们飞鹰一派到底有何企图,而她的做法似乎迥然于她父亲,是敌是友,我真是糊涂了。但是她的分析和我的分析不谋而合,这令我对她的感觉,愈加矛盾了。
墙头草说,哎呀,紫嫣姑娘所言极是,和我心有戚戚,姑娘真是秀外慧中,玲珑剔透……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却还要装作没感受的样子问乌拉,你怎么看这个事情?
乌拉说,我就觉得那个石人有鬼!
墙头草大惊失色道,两个斗眼简直要崩碎了平光眼睛,两手哆嗦着轻轻的问我,东、东方,你办事,我放心,你说说,那石人真是鬼吗?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他故作严肃地说,好兄弟,**说,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干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干革命就要有牺牲,总得有人挺身而出灭了那个石鬼,这个人就是你!
墙头草一听说,凭什么就是我?啊,为什么你、乌拉、刘叔不去?我、我、我要陪着紫嫣姑娘,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要老子皱一下眉头,不算好汉!
乌拉说,好了好了,别闹了,你把墙头草吓得屎尿齐流,这里可没有衣服换,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说完,扭头往回走去。我们也跟着往回走去,可转过来的情景还是让我们吃了一惊,原来我们进来的时候,是石壁上开了一个拱形石门,而现在拱形石门却关上了。
我指着这个石门,惊讶不已。
乌拉得意的一笑道,你忘了我们进来的时候,我和墙头草下面放上一根石柱了,本司令晓得这老鬼诡计多端,因此多加提防。他说完这话,浓眉大眼都挤在了一起,那张国字脸上尽是得意之情。
我冲他竖起了大拇指,暗道,这个乌拉也不简单了,居然也留了一手。当下我们俯下身子,看了看拱形石门的底部,果然有一道宽宽的缝隙,完全可以容纳一个人爬过去。于是我顺着石柱支撑的空间,麻利的爬了出去。大家一个个鱼贯而出,就再次来到那个石人地方。
乌拉回头看了看说,咦,怎么少了一个人,大家看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