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凡得到沙塔这句话，忍不住笑起来：“我早该知道你这人学不会计较。”

沙塔茫然的抬头：“计较什么？”

“……”宴凡叹口气：“来来来，这两个月咱两的广告费分一分。”

宴凡的每条美食微博都能转发过千，最近还搞起了转发抽奖——礼物当然有赞助商提供。

转发抽奖的效率不必提，礼物其实都是小东西，都是宴凡自己选的。好吃有特色的零食，精致可爱的挂坠，卖萌无下限的玩偶，最贵重的也不过是一张旅游飞艇票——还只提供飞艇票。但网友的特性是什么？凑！热！闹！反正没事干，而且那么多人都玩，跟着顺手转发又不要钱，搞不好还中个奖，连邮费都不用给，自然有人将东西送上门——何乐而不为？

事实上转发抽奖这事儿各商家没少干过，宴凡也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只是人家商家财大气粗，送的只有高大上，光脑，代步车，机器人……还从来没有像宴凡这么接地气的——送垃圾食品。

但对于吃货来说，显然垃圾食品比一切高大上的东西更有用。打个比方，街上有卖彩票的，动辄上千万，心动去买的人有多少？超市里经常有到xx元可抽奖的活动，最贵重不过一台电视，心动的阿姨大妈又有多少？

这就是接地气的优势——更真实，更容易让人有亲切感。

宴凡打着回馈读者和吃货的名头，一下子弄到了五万多转发。

好味道的商家简直吓尿，连连感叹：不愧是宫斗大手，够脏。

宴凡：……

宴凡一个转发抽奖，又吸引来了数个商家，xx厨具，xx面粉，xx稻米。

合约一签，宴凡现在也算是个小有积蓄的有钱人了。

他把账户里一半的广告费转给沙塔，沙塔看到数字，吓得嘴巴都合不上，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道：“宴凡，咱、咱们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儿……”

宴凡：“……”

宴凡只好详细给沙塔解释了一番广告效应问题，说完还不让行，又继续道：“要是我去了首都星，你就每天给我发点照片，记得啊，摆放餐具的顺序，还有拍照的光线，还有客户提的要求，一点儿都不能错，特别是赞助商，龟毛得要死……”

宴凡反复嘱咐，知无不尽，言无不详，期间还夹带私货各种抱怨，沙塔听得一脸茫然，手忙脚乱地记录，等从宴凡家里走出去的时候，表情像是快哭出来了。

宴凡登上微博随便刷刷，高钙牛奶在右下角跳了出来。

高钙牛奶：大大！~在不在~！~~

宴凡：你猜？

高钙牛奶：你猜我猜不猜？

宴凡：……卧槽你赢了。

宴凡：啥事

高钙牛奶：好事=-=！有两家影视公司联系网站，说想把拍成电视剧，问你要授权！

宴凡：……

宴凡：…………

宴凡：………………我刚才好像掉线了，信息没收到，你再发一遍？

高钙牛奶：……大大别闹，如今这个时代哪来的掉线……有两家影视公司联系网站，想要的电视剧版权！

宴凡：卧槽？！怎么可能？今天愚人节？？？你们愚人节过的这么晚？都年底了！

高钙牛奶：……您究竟是有多不自信？

宴凡：不是……我玄幻文到现在才四千五收藏啊！！！我死命在文下推荐也没人搭理我！！你忽然跟我说要拍成电视剧…………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高钙牛奶：可已经上了年度金榜了！您去扫一眼榜单看看，全是宫斗文有没有？血腥残酷，简直恐怖，以前至多官场斗争，了不起入狱抄家，您看您的宫斗，带起来的都是什么风潮？是男人就阉，是女人就死，还敢不敢有点纯洁善良的人了？丧心病狂！毫无人性！

宴凡：……

高钙牛奶：搞得最近总有读者投诉，说这不是个网文小说站，是悬疑小说站……您明白吗？

宴凡：……怪我喽？

高钙牛奶：怪我！让这些文上榜的是我！当然怪我！您只要安心写文就好！宫斗文快完结了吧？

宴凡：……已经完了，结局在存稿箱里……诶不对，怎么结局还没出来就有人要版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