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月月没等郭立威解释完就冲他吼了一声。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这就出去。”郭立威急忙离开房间关上了房门。
郭立威离开后,月月捂着自己的前胸痛苦地趴在了床上。
郭立威关上月月的房门以后,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懊恼道:“自己今天怎么了?那么冲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冲进去了,难道是自己太在乎她?太关心她了吗?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乎她,不会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冷冰冰的冰美人了吧。”
郭立威仔细又一想,“不对呀,刚刚明明听到她房间里有声音,那种衣柜倒地的声音很大,但进去之后怎么会是原样呢?难道刚才是自己的幻听?不可能啊,自己从来没有这种毛病呀。”
郭立威挠了挠头,平时一向头脑精明的他此时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总觉得这个叫辛月的女子怪怪的,可为什么又会有这种感觉,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第二天,郭立威早早地就起来了,待到月月起床时,他已经买好了早餐,两个鸡蛋荷包,五根油条和一碗豆浆。
“月月小姐,这是早餐,还热着呢,你先吃点,”郭立威把早餐递到了月月面前,“我要去上班了,就不陪你了。”
“谢谢,我想我该走了。”月月看着郭立威说道,表情还是那么的冷漠。
“走?”郭立威一听月月要走,一时愣住了,随后说道,“月月小姐,怎么说走就走呢,我现在没有时间送你,最近几起离奇的案子很棘手,我现在必须赶往警局,要走也得等我中午回来送你呀。”
“什么离奇的案子?”月月听郭立威说到离奇的案子时,她突然问道。
“哦,就是一些很奇怪的案子,还是不要说了,我怕你会害怕,再说我赶时间。”郭立威并没有告诉月月有关最近几宗离奇案子的具体事情,第一,这些离奇的案子都属于警局的机密,第二,他担心月月一个弱女子会害怕。
月月看了郭立威一眼,“没关系,我不害怕,你不妨说说,或许我还能帮到你什么。”
听到这话,郭立威一愣,随后微笑道:“你?你帮不了我的,其实就是一些稀奇古怪,不能用常理解释的案子。”
月月捋了捋自己的秀发,看了一眼郭立威,心想,“不就是几名男子被杀,内脏被掏空的案子嘛,”随后冷笑一声,对郭立威说道:“你别忘了,我来自苗疆,苗疆自古就是一个神秘的地方,稀奇古怪的事经常发生,或许我真的能帮到你,也算是报答你昨晚的收留之恩。”
郭立威完全没有注意到月月的冷笑,但听月月这么一说,他突然想到了苗疆的神秘,或许还真能从眼前这个冷冰冰的女子这里得到点线索,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表,说道:“现在没时间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先别走了,等我中午回来再慢慢告诉你。”
月月端起碗喝了一口豆浆,说道:“那好吧,我先不走了,你快去上班吧,我等你回来。”然后拿起一根油条放到嘴里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
“真的?那太好了,你慢慢吃,我真的要走了,等我回来。”郭立威一听月月暂时不走了,他显得很兴奋,吹着口哨离开了。
在去警局的路上,郭立威在想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答应把事情告诉月月,只是因为她来自神秘的苗疆,自己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线索吗?那自己又真的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线索吗?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为什么她说不走了,自己会很兴奋?
想想这几起命案,郭立威总感觉事情远没有他所想的那么简单,他有时感觉这几起命案的背后似乎有一个阴谋,有时这种感觉很强烈,但他又理不出头绪来,他越想思绪越乱,最后干脆不再去想。
郭立威刚到警局,一个警员走进了他的办公室,“郭队,刚刚大宁寺的一个小和尚给你送来一封信。”
郭立威接过信后,问道:“小师父人呢?”
“已经走了,他说是大宁寺已经圆寂的老禅师留给你的。”
“老禅师?”听到这话,郭立威一愣,随后说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待警员离开后,郭立威拆开了信封,这封信足足写了厚厚的十几页稿纸。郭立威一页一页认真地看下去,但越往后看,他的脸色越难看。
看完后,他放下手中的信,紧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小心身边之人?人间浩劫?我是劫内之人?真的会有人间浩劫吗?到底是什么样的浩劫?为什么大师要我去阻止这场浩劫?我只是一个普通刑警,一介凡人,我有那个能力吗?我又能做什么呢?又该去怎么做呢?为什么大师还要我小心身边之人?这个身边之人又是谁呢?难道是我刚认识的月月?还是刘晓惠?抑或是其他人?”
郭立威愣在那里,眉头紧锁,自言自语,越想头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