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孙雪晴各自拿了一根电棍防身,手枪我不大会用怕没打到坏人先把自己伤了,还是电棍方便实用。
一切就绪,六名大学生先出了公安局,他们拦了一辆计程车回学校。
田警官开了一辆白色的桑塔拉载着我们小心翼翼的跟在计程车后面。
“话说蚁穴今晚一定会出动吗?”徐沫抠着眉毛道。
“请相信警察的嗅觉!”田警官回道。
“我只相信证据!这不是你说的吗?”徐沫反问道。
田警官单手握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丢给了我们。
我接过纸打开一看,纸上写到蚁穴会在今天晚上动手,将让韩浩有关系的人全部消失,署名是周丹丹。
“你手上怎么会有周丹丹的信!”原来田警官一直有事情瞒着大家。
“因为信是周丹丹拜托他的舅舅给田警官的。”徐蕾靠着副驾驶的位置上轻描淡写道。
“不会吧!那个赵保安啊!”孙雪晴瞪着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道。
“田警官……我们那天离开精神病院后你撇下我是单独去找找保安了……是吗?”我用很低的音调问道。
“抱歉!我本来不想把你们牵扯到这件事情来。”田警官吸了口气。
“操!我怎么感觉被利用了!”徐沫生气道。
“不是你被利用了而是你太笨!”徐蕾轻描淡写的反驳道。
“现在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有些事情应该告诉我们了吧!”我继续用很低的音调说道。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了,我和周丹丹的舅舅是当兵时候的战友。退伍后我做了警察,他做了保安。就在韩浩死在旧实验楼前后,他来找我说在海舟大学读书的侄女周丹丹一直都很好,就近端时间情绪很不稳定,好像被什么不良分子缠住了,想让我帮忙查一下。所以我才阴差阳错的接触到韩浩的案子,接触到周丹丹。”田警官把他和周丹丹舅舅的关系告诉了我们。
田警官顿了顿接着说道:“听姓赵的说自从他妹妹嫁给周丹丹父亲后就变的神神秘秘,很少跟家里有联系,还有一次因为什么事情和家里闹翻了,从此父母亲就真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水,再也不和他妹妹来往,他妹妹也再也没有跟家里有联系包括他!”
“难道周丹丹的父母都是了蚁穴的成员!”徐沫大呼道。
“这个我可不知道!”田警官回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周丹丹和韩浩没有参加任何考试,直接被保送进的海舟大学!保送的人就是疯掉的黄士衡院长,而给黄士衡托关系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死掉的李大爷!”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脑海里一直闪现着所经历过的片段,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我瞪着眼睛叫道:“难道!”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田警官知道我要说什么。
“可是这跟海舟大学又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田警官说着忽然急打转盘,车子猛的向左飘,我们坐在车上的人猝不及防身体向右倒。
“怎么回事!”徐沫大嚷大叫道。
“计程车突然加速!”徐蕾言简意赅道。
“糟了!没想到计程车司机会是蚁穴的人!”
认识田警官许多天,第一次在后视镜上看到他一脸焦急,我们的计划终究百密一疏,六名大学生陷入到危险之中。
计程车的司机驾驶技术高超,车子向蛇一样在许多车之间穿梭,一下子就把我们甩开了。
田警官他不甘示弱猛踩油门,各种换挡猛打转盘。桑塔拉在车子之间各种漂移,各种违章违规。
计程车碎然距离我们很远,但是田警官咬定青山不放松一直在追赶着计程车。
“计程车应该开往海舟大学北门!”孙雪晴在车上和我们一样随车左右摇晃着。
“难道是去旧实验楼!”田警官目光如炬道。
“嗯!”孙雪晴的声音随着身子的摇晃都在颤抖。
听到计程车要开去海舟大学的禁地旧实验楼,我就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通往海舟大学北门郊区的大道很荒僻基本没有车辆,此时晚间九点多钟我们跟着计程车进了大道,大道上已经没有车辆了。
前方不远处的计程车直接将尾灯关掉,一下子我们的目标在路灯下变得模糊了。
“该死!”田警官立马将油门踩到底,换挡将车速提到160码。
我们坐在160码时速的桑塔拉里,感觉人都有点飘,窗外的路灯刷刷的往后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