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步绾绾马上摇头,坚定拒绝。
“我要,在这马车上面,一定很刺激,快趴好……让我爽快一番!”他眯了眯眼睛,满眼的坏笑。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步绾绾倒吸一口凉气,一挥袖,掩住了自己羞红的脸。
“是啊,我不要脸,我就爱缠着你,以前没试过滋味,现在试了,原来要你的滋味这样好,难怪……有人会迷恋……”
他的声音渐凑近她的耳朵,变得柔和了。
步绾绾不知这话是醋是酸是讽刺还是无意,她从指缝里偷看他,他灼灼的双瞳正盯着她。
凤凰变人,初尝人之情欢,难免觉得新鲜,会一直沉沦。
帝祈云又何尝不是如此?人类的七情六欲,确实带着莫大的魔力,一个欲字,欲念**欲欢,是人类最原始的感情,我爱你,我要你,我恋你,我想和你一起醉进这欲字里……
他的唇终于压上来了,吻到她的脸颊上,轻轻柔柔的,像羽一样拂过。
步绾绾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偏过脸,主动接纳了他的唇舌。
“绾绾,你好香。”
他喟叹着,潮湿的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一遍又一遍,像是在吃蜜糖。
步绾绾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合起来,安静地享受着他的亲吻。
他们是如此享受恋爱的滋味,那样满满的酸,满满的甜,满满地涨满两个人的身体……他试探着,把手指伸进了她的蜜泉外,轻轻地摩擦几下,抚到了一掌的潮湿,顿时低笑起来。
“还说我,自己湿成这样,要不要我喂你?”
步绾绾吃吃地笑起来,把头钻进他的怀里,连连摇头,小声说:“我们两个好好说话。”
“哦……”他收回了手,和她一起躺进了柔软的棉被中。
其实说什么呢?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回忆是痛的,未来还没到来……
“孩子取什么名字呀?也要姓帝吗?不对呀,姓麟?”步绾绾突然想到这事了,有些纠结地说:“我是凤凰,你是魔竹,生出来会不会是长着凤尾的竹?难道是凤尾竹?”
“凤绾绾,你还能说得白痴一些吗?”他恼了,曲指弹她的额头。
“也不知道是男娃还是女娃,若是女娃,我要叫她凤歌儿。如果是男娃,我也要叫他凤歌儿。”
步绾绾揉着额头,满脸的期待。凤凰产子,乃天地间之大事,若顺利,那可是世间的第二个拥有凤凰元神的人。
“真难听。”帝祈云长眉微拧,沉声说:“依我看,一定是男娃,我要取名为麟天下……”
扑哧……步绾绾笑了起来,花枝乱摇地,急喘着说:“臭竹子,你还真有文化。”
“不行吗?”帝祈云脸黑了,转过头瞪她。
“行。”步绾绾连连点头,乐不可吱。
马车在风雨里前行,离清水山庄越来越远,侍卫从窗外递进了一张金箔信柬,这是西崇国昆王大寿的邀请信。
“还真来信邀请了,看样子还真不是莲公主作崇,而是昆王急了。”步绾绾转头看他,手掌托着金箔信,有点儿沉,昆王还真是舍得!
“昆王老矣,不想死呢。”
帝祈云淡淡地笑,西崇国富庶,又对北商虎视眈眈,早晚会有一战,不如去逛逛。
洛君瑜和莲公主的马车在他们的马车前面,步绾绾有孕,所以速度更慢一些。此时他们的马车已经到了渡河边界。
莲公主剥了一个橙,递到洛君瑜的唇边,娇声说:“君瑜,吃这个。”
洛君瑜接过来,沉吟了一会儿,看着她说:“蓓儿,你我能在一起是缘份,我再问你一次,你可真心?”
“你总不信我,真心也成了不真心。”莲公主嘴一嘟,扭过了腰,委屈地说:“那我就是不真心,你要怎么样?”
“那为什么你要对沉心小姐说那些话?”洛君瑜坐直了腰,沉声问她。
“我……”莲公主一怔,没想到被他听到了!她慌了片刻,随即小声说:“我嫉妒她。”
“为何要嫉妒她?”洛君瑜惊讶地看着她,不解地问:“莫非你对祈云……”
“不是……我是因为……你们都对她好,却都觉得我不如她。尤其是你,对她和颜悦色,我看到了就不痛快!”莲公主拧着裙角,说得愈加可怜。
“你真是……”洛君瑜语结,不知如何面对他曾经纯真,如今看不透的蓓儿。
“我就是擅妒之人,我容不得你对别的女人好。”莲公主扑过来,抱着他的肩撒娇。
洛君瑜想拉开她的手,又被她抱得更紧,她柔软如蛇的手臂紧紧地抱碰着他的肩,柔软的红唇微张,吐露芬芳,在他的脸颊上轻烙着。眼看洛君瑜的态度软了,她才把柔软的身体滑进他的怀中,娇声说:
“君瑜,我已经双十年华了,也不想再蹉跎岁月。我真的想和你长长久久,你为何总是疑心于我呢?只要我们向父王说明了情况,你是帝祈云的师兄,在北商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地尊贵之人,我嫁于你,就是北商皇帝的嫂嫂,门当户对,他一定再无话说。我不是一定要这些虚名,可是这就是现实,与其要躲着西崇国人,为何我们不能光明正大,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