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绕,卷着了她的长长青丝,拉着她往自己的怀里靠来,手里的酒杯凑到她的朱唇边,蛊惑她。
“来,陪师叔喝点儿。”
步绾绾皱皱小脸,其实叫他师叔……也让她低了一级!
“师傅不发话,我不喝酒。”
“你还真拿鸡毛当令箭啊!”
帝祈云双瞳微敛了,那瞳中的光彩夺目耀眼,身子也往前一俯,贴着她的耳畔小声说:
“知道飘渺门的门主是谁吗?”
“肯定是祖师尊。”步绾绾心中暗自打鼓,不会是眼前这货吧?
“猜对了。”帝祈云也不明说,一转头,就咬住了她的小耳朵,舌尖往上卷来,哑哑地说:“现在,师叔要考你最擅长的武功……”
步绾绾知道他说什么,他嘴里能说出好话来吗?她的头发被他越扯越紧,只能起身,歪在他身上靠着,他又一揽她,让她坐到了腿上。
“师叔,你敢不敢再勇猛一点?”她眯眯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手却悄悄揪起他一缕发,慢慢地系在椅子背上。
帝祈云笑了笑,慢慢松开了她的发,抱着她站起来,然后往屋子里走……
帝祈云大步向前,头皮突然一痛,长长的头发被步绾绾穿过竹子的椅背,打了结,还有几几丝几缕卡在了竹子缝隙里……
“步知道,你想剁了爪子吗?”
帝祈云的脸立刻就绿了,阔袖一袖,手上多了一把锋利寒亮的小刀,贴着椅子割开了发,手收回来时,这刀已经贴住了步绾绾的咽。
“剁了你的爪!”
步绾绾驳了一句,立刻就被他往肩上一甩,扛进了屋。
她敢这样做,仗的这是洛君瑜的窝,不想洛君瑜那厮根本吵不醒!醉得像头猪!翠姑姑听到这动静已经颠簸着老骨头,跑了!
步绾绾整了他一时,只让他头皮疼了一下,她后面受的罪,那可是全身的骨头痛。
帝祈云有十七天没碰过她了,一挨着她细嫩的身子,那跟点着了烈烈山火一样,狂卷呼啸,根本不可能压住这蓬勃的念头。
什么?温柔一点?前戏?你步绾绾可是才摸了老虎屁股,自找的!
帝祈云是王,他拥有强大的银甲兵团,有着外人不强思议的战斗力,外域都已传遍这只神奇的军团,是神佛撒砂而成,带有神力。所以在普天之下,他帝祈云看中的女人,别人会乐疯了,立刻屁颠颠地洗干净送过来。
步绾绾算什么?一颗细砂,硌在他的心上。
是愈狂野,愈要征服的对象!
帝祈云一手紧掐着她的手腕,把这纤细的手给她反过去,让她动弹不得,肩骨还痛得不行。另一手又强行摁着她的腿,把这腿摁在她的胸前,压遍她的丰柔。
步绾绾觉得女人长这么大两团肉真是可笑,有用吗?
除了让男人多了一样玩乐的用具,唯一的作用就是增加了女人的体重!
她被他揉得嘤咛出声,他的粗鲁在她的身体里渐渐地点着了欲苗儿,慢慢的,一发不可收拾。
步绾绾一直拒绝不了这事,甚至这粗鲁,也能让她渐生出几分快意来!
她脑海里一阵阵地空白着,唯有这快意愈加清晰。水泉疯涌,甜腻灼人,不停吐吞着他的蓬勃健硕。
帝祈云不知疲惫,也渐渐投入。
这野猫的尖牙利爪,挠得他无法自制,只想再重一点,狠一点……
“步知道,舒服吗?叫这么大声……小浪蹄子,你再敢浪一点,孤王立马弄死你。”
他低低急喘,抚着她的小脸,俊逸的脸上布满兴奋的红潮。
“你才浪,巨浪!”
步绾绾被他辱羞,怒气冲冲骂他。
帝祈云却低笑了起来,低头就咬住了她正骂人的小娇唇,舌往里面挤去。
“步知道,你还就这点好处,凶起来,比浪起来还有趣,怎么玩,怎么有趣……”
他的声音消失在血涌之中,步绾绾把他的舌尖给咬破了,这血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化开,更刺得他如兽一般,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大掌抚在她胸前,尽兴揉摸,被他弄得湿漉漉的苞蕾被他冲撞得红肿绽放,开始发出暧昧的潮声。
成功的男人,在女人身上发泄骄傲,彰显权力,在男人眼里,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帝祈云在步绾绾身上就是这样,可步绾绾不是淡泊清傲的傅玉莹,更不是他青梅竹马的绛芸,她是步绾绾!
“帝祈云,你信不信,我让你后宫没安宁日子?”
她被他翻过来,柳腰折痛了,扭头怒视他。
“好啊,那真是有趣,孤王等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