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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是吗?所以说把自己国家的嫡长皇子送给朕当夫侍,还是朕得了个大便宜啰?”
“啧,朕竟不知在西岐君主眼中如此厉害,厉害到可以把嫡长子随随便便当夫侍……”
“……看来西岐的礼法还真是别致得紧呐~,朕今日到是长见识了!看来西岐果然与朕的渊唐和钟女皇的南康有着极大的差别呢~”
仲孙夭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又用很是惊诧的语气说着,说完又点了点头。
司徒磊听着仲孙夭这般说辞,那简直要气疯,可还是得保持一国之君王仪态,袖中手中紧握,不动声色的深呼吸几次后,道:
“仲孙女皇,朕本想着与贵国结百年之好,愿两国能友好发展,加强经济等方面共赢局面,没想到……唉,算了算了!”
司徒磊说罢就起身想离场,正欲抬脚时,右脚却是突然一软,重新跌坐到椅子……
“你……”
“欸~西岐君主何必急着走呢?这专门为接待二位君主宴席还未散场呢~”
仲孙夭丝毫不觉得打断别人说不古有什么不好,而后是悠闲的吃着菜,不久之后,忽而停下,又放下了筷子。
“钟女皇,你也是一样,做为这场宴席的主角之一,只要是还未散,是不可以离席的哦!”
……
“你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没错,这就是你们渊唐的待客之道吗?”
……
西岐与南康随他(她)们君王同来的官员那是纷纷对着渊唐的官员们疾言相斥责之。
西岐的三、四、七皇子纷纷关心起他们的父皇,却只有三皇子司徒枫离开自己的座位跑到了司徒磊的身边。
而南康的皇子皇女们则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望着自己的母皇,闭口不言语,免得给自己的国家惹祸。
他们可看得真切,那西岐皇帝司徒磊本是起身抬脚要走了,可下一秒就瘫坐到了椅子上,面上神色痛苦,这根本就是有东西打在了他的腿上所导致!
可偏偏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
“我的腿……怎么,怎么整整右边一条腿都没有知觉了?”
“自己刚刚分明就是什么痛苦都没有感觉到……所以也不像是有什么东西打到自己了啊!这……”
司徒磊心中思绪纷飞,也越想来越感到背脊发凉,连带望向仲孙夭的眼神中都染上了几分怕。
……
其实痛苦是没有的,可却是有轻微的感觉的!
只是太过轻微,除非仔细感受,像司徒磊那般心里心思极重之时,自然就给忽视了!
因为仲孙夭用的是灵力!
虽然嫌麻烦,但麻烦又怎样,事情不解决了,岂不是还要更麻烦?
……
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生气”而要离开的司徒磊身上,只有少数还是注视着仲孙夭,司徒空自然是其中之一。
在司徒磊痛呼跌坐时,离仲孙夭最近的司徒空到是看到仲孙夭的手微微动了一下,随后看着仲孙夭挑了挑眉,不言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