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商语蓉也看到商卫国,他父女俩被人按在了地上,不过令张逸放心的是他看到商语蓉的衣服比较完整,看来没有遭受到侵害,这是张逸最为担心的,他走进了这仓库,很快仓库门被关了起来,仓库门的门前突然间冒出了十几个手持棍棒砍刀的年轻人。看来他们并没有打算让张逸离开。
张逸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拿出了他的小酒壶扬起头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将这小酒壶的酒喝完,他将小酒壶又放进了口袋,他慢慢的亮出了这军刺,今天看来这军刺是一定要见血的。他冲了过去,而对方也冲了过来,唯一不同的是张逸是一个人而对方是十几个人。这还不包括他身后的那十几个人。
一场恶战开始了,张逸的军刺不断的突入不断拔出来,每一次的突入跟拔出都代表着对方有人倒下,这军刺的杀伤力不容小视,这军刺在张逸的手中左右翻飞如飘瑞雪,上下翻动如舞梨花,而每次的舞动都伴随着鲜血的横流四溅,因为这军刺独有的设计使得这这*是在刺进入人体后,血液随血槽排出,肌肉收缩时无法贴紧刺刀面而不会“吸”住刺刀,这样张逸可以从容的从这些人的身体内拔出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这*扎出的伤口,大体上是方形的窟窿,伤口各侧无法相互挤压达到一定止血和愈合作用,而且,这种伤口无法包扎止合刺入人体以后,通过血槽迅速将空气引入。空气在体内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只需刺入人体任何部位8cm左右就可使敌手即刻毙命,而且在消除负压的体腔内将刺拔出,毫不费力。
很快张逸身旁倒下了数十人,而张逸也被砍了十几刀,张逸的军便服后背也被染成了血红色,张逸此时双眼已通红,他已不再手下留情,最后一批人冲了上来,这批人就是那些守卫在仓库门口的人,虽说这些人已被张逸的勇猛所镇到,但是他们必须冲上去,因为他们已经收了人家的钱,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就要替人消灾,他们冲了上来,张逸手中的*已成血色,他双目瞪圆双眼充满了杀气,今天的杀戮激起了张逸久违的血性,眼前的人不再是地痞流氓黑恶势力,而是敌人,在战场上对待敌人就应该像秋风扫落叶一般的无情,人有情刀无情,人若无情刀更无情。
张逸没有倒下,他的周边倒下去了许多的人,他已懒的去数,他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商语蓉跟商卫国面前,他一把背起商卫国,开始拉着商语蓉往外走。
商语蓉看着张逸,看着张逸背上流的血一直流在了脚上,但他依旧背着商卫国,商语蓉忽然痛哭失声,扑上抱住张逸:“逸哥,逸哥。”
张逸居然笑了笑道:“我却希望没有吓倒你,我是不是很像一个魔鬼?”
商语蓉紧紧抱住张逸,眼泪流在他的手上上:“不是,你是一个好人,一个真正好男人。”
听到这张逸苦笑着摇了摇头。
秦昊天平生有三件最得意的事,其中一件就是他有一张金丝楠木做的床。
这床不但最大,也最豪华,无论到哪里都找不出第二张。
这并不是夸张。因为这张床据说是末代皇帝溥仪睡过的床,秦昊天花了天价才买了回来的。
现在还是上午,秦昊天还躺在这金丝楠木床上。
一个他的手下悄悄的走进来嗫嚅着道:“东哥说有要紧的事,一定要见秦总!”
秦昊天想坐起,又躺下道:“叫他进来!”
虽然一通宵未睡,这秦东看起来居然完全没有一点倦态。
秦东垂首站在秦昊天床前,秦昊天问:“你说有要紧的事,是什么事?难道张逸那小子被竹联帮的刀手砍死了?”
秦东的头垂得更低:“错了,是那个张逸把竹联帮的刀手都砍了,准确的说是都刺了,大哥我们严重低估了那个张逸,他简直不是个人是个怪兽。这次大哥请来台湾竹联帮四十三个刀手来,结果全都被张逸用一把军刺给干倒了,这里面有十几个恐怕回不去台湾了,那边要求我们再付给安家费!”
秦昊天听到这一个轱辘爬了起来*着上身问道:“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秦东道:“昨天黄昏前后!”
秦昊天道:“那现在张逸跟商家父女呢?”
秦东道:“张逸的行踪我们已知道,但商家父女却一直下落不明!”
秦昊天道:“张逸在哪里?”
秦东道:“在海口人民医院!”
秦昊天沉下脸,道:“竹联帮吹胡倒是挺厉害,号称世界第三大黑帮,几十个刀手被人打废还再问我要安家费?”
秦东道:“是。”
秦昊天道:“回不去的怎么处理的?”
秦东道:“都扔进了大海里!”
秦昊天的脸色更难看,道:“告诉竹联帮安老大解决不了张逸,安家费我不出,还有海口就这么大到处都是我们的人,那商家父女能躲到哪里去,没有了商家父女拿什么对付张逸?”
秦东又站起来,低头道:“城里能容他们父女躲藏的地方并不多,我已经派人将每一个有可能的地方都彻底查过,却没有人看见过他们!”
秦昊天冷笑道:“想不到这个张逸还真是个人物。”
秦东不敢开口。
这一次秦昊天也没有再让他坐下,过了很久,才慢慢的问道:“张逸真的在医院?”
秦东道:“据跟踪张逸的人说,他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步行去的医院,应该也受了伤,而且还不轻。”
秦昊天脸色又变了变,道:“那还不抓紧安排安老大去解决了他还等什么?”
秦东道:“安老大新来的人就在医院外,但是进不去,医院被边防武警戒严了。”
秦昊天听完这话不由得皱了皱眉道:“武警戒严了?怎么回事?公安局派去的?怎么冯连顺没跟我说?”
医院的确是被边防武警戒严了,但却不是冯连顺派去的,这点连冯连顺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