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还不上马?”马敬臣大吼一声,李知士方才回神,惊慌的爬起来溜上了马背。正想抬头抱拳对刘冕行一礼,却现他的眼光根本没有放在这边,只得惭愧又惊怕的收起了手。
那边夏候瓒摔了个够呛,顿时也又惊又怒,扯下身边一名叛军近卫骑士,挺枪指着刘冕怒吼:“无耻小儿,竟敢暗算于我!”
刘冕单手挺立方天画戟横于身旁,冷笑:“我看上了你的头胪――报上名来。”
夏候瓒不由得有点恼怒,但更多的是骇然……这个小子,凭什么脸上挂着那样一种睥睨一切的狂妄神态?偏偏还那么顺理成章浑然天成,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大将夏候瓒在此,小儿受死!”羞怒交加的夏候瓒大声一吼,将手中的长枪舞得如同梨花雪落朝刘冕当面刺来。
“刘中候小心,此人枪法甚是厉害!”李知士情急之中突然喊出这句。话音刚落,自己也愣住了:我为什么要喊?
马敬臣也朝他看了过来,一脸不解、嘲讽、好笑。
李知士尴尬的干咳一声:“的确是……厉害。”
刘冕却是依旧横挺方天画戟,脸上尽是漠视的神色和冷笑。
枪花如影,已到身前。刘冕单手一抡,方天画戟宛如疾风迅扬起。夏候瓒的枪头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直接钻进一片月芽刃的空洞中。方天画戟朝旁边一偏,居然就这样将那杆枪头死死卡住。
李知士目瞪口呆顿时愣住:“怎、怎么可能?!”
夏候瓒自己更是骇然,眼神如同见鬼
刘冕冷哼一声:“太让我失望了!”
“狂妄!”夏候瓒奋力去抽拉长枪,刘冕也就像做顺水人情一般顺势方天画戟摆正,让他的枪头拔了出来。夏候瓒感觉是受了奇耻大辱,大怒一吼再度挥起朝刘冕胸中刺来。
方天画戟,居然不动!
刘冕的左手如同闪电一般朝胸间探去,如同铁钳一般将夏候瓒的长杆死死抓住。
“天哪!”李知士和刘冕一起失声大叫!
夏候瓒的眼睛也瞪得如同牛眼,惊骇的神色布满了整个脸庞。
其实除开来到大唐后练习的这些武艺,刘冕以前在军警队伍中练出来的敏捷、度和力量,也不是常人能比。那时候为了训练反应度,时常会让人站在一个小圈内,另外两个人用刀飞去射。要想活命,圈中之人就必须全部躲过那些飞刀。
那可是真正玩命的训练。大唐这时候,谁会有这样的反应和度?
夏候瓒本能的双手惯力奋力去扯,刘冕岿然不动,嘴角渐渐浮起一丝冷峻的微笑。那眼神,就如同是雄狮猛虎在打量已经卧倒在嘴边的食物。
夏候瓒的瞳孔迅缩小,浑身不由自主的绷得紧了――他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方天画戟,缓慢、霸道、冷酷的扬起。
夏候瓒惨叫一声舍弃了长枪,学了个李知士刚才用的招式,朝后滚鞍落马。
“咴――”一声长嘶,火猊朝前一个跳步然后人立而起。刘冕手中一枪也同时掷出,将正准备翻身朝后奔逃的夏候瓒从后颈**穿喉而过,甚至还扎进了夏候瓒前面一名叛军的身体里。
火猊双蹄踩下,夏候瓒就如同泥偶一般轰然倒下。那颗大好的人头被火猊强健的前蹄踩了个正着,夏候瓒还来不及惨叫,就已经鲜血与脑浆一起迸流。
刘冕提了一下马缰,火猊朝旁边跳步闪开。刘冕脸上挂着漠然的冷笑,将方天画戟朝夏候瓒的尸体刺去,当胸穿过然后将它挺立举了起来。
夏候瓒的尸体被高高扬起,如同旗帜。
周围的人全部呆住了。不管是唐军还是叛军,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如同魔鬼一般的男人。
“真的成魔了!”马敬臣目呆口瞪如同鬼上身一般骇然自语:“魔将!他是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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