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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门外有一人求见,其自称乃是将军故人。”
坐于帐中的吕布猛的站起,心中惊道:“那潘凤竟然如此厉害,他如何能知道必定有董卓说客?会不会此人只是同乡,而非说客?”
“且让此人进来。”是不是说客一试便知。吕布当即下令命亲卫将其领入。
“奉先近来可好?”
“嗯?”吕布一见来人却是一愣,言道:“李肃!你数年之前不是举家迁往西凉,如今怎会在洛阳?莫非乃是寻我叙旧?”
李肃倒是不与吕布客气,直接坐于一旁笑道:“奉先能来洛阳,为何我便不可来此?”
看了看四周,李肃接着言道:“不曾想奉先如今却是居主簿一职,莫非奉先弃武习文不成?”
吕布冷哼一声,言道:“当初于九原之时,你我文远、高顺四人关系最亲,然其中武艺最差者便是你,当日不声不响弃我等而去,心中岂还有我们三人?”
吕布口中虽如此说,然心中却更是惊异,莫非此人当真乃是董卓之说客?想起潘凤早先所言,他又如何不奇?
“建阳公,如今董卓所拥之大军已非我等可力敌,然董卓早先便派人以大将军之名游说于我,然却被我以诸多理由退却。那董卓却是个惜才之人,自是不会放过奉先。”
“哼!某又岂是那种不忠不孝之人?”吕布狠言道,“若是真有此人,某定斩之!”
潘凤看着吕布的模样,却是暗笑。谁又知道你会不会投降于他,毕竟历史之中记载,你不仅投降,而且还把丁原老头给宰了。
“非也!”潘凤接着言道,“奉先不但不能斩他,而且还得答应他!”
“你!”吕布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怒容。
“奉先勿急,且听无双说完不迟。”丁原终究比吕布多吃了几十年的饭,几乎潘凤一说,便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董卓所虑者不过乃是奉先之勇,以及建阳公麾下的五万并州铁骑罢了,然若是奉先一人相投,其定然起疑,所以需借建阳公人头一用。”
吕布听罢,唰的一声抽出随身佩剑架于潘凤脖子之上,怒道:“莫非汝疑吾之剑不利?”
然丁原却一把抓住吕布之手,仍旧十分平静,言道:“无双之意无非乃欲某项上人头博董卓之重用,然后伺机而动,是否?”
“义父!”吕布见丁原模样,甚感不解。
“奉先还不速速把剑放下?”丁原手中一紧,然吕布乃是何人,他之力又如何是丁原能够相比,握剑之手仍旧纹丝不动。
当时,那把剑离潘凤的脖子只有零点一厘米,但潘凤相信,只要他说出后面的话,吕布便会将此剑拿下去,然潘凤又岂是一个能让他人用剑抵着脖子的人?
当吕布因丁原之语分心之时,潘凤当即扣住吕布之腕,往下用力一扯。
吕布是何人?潘凤动作他自是马上便已发现,然其对自己力量十分自信,只是双手使力,企图让潘凤无功而返。
然当吕布用力之时,他方才发现自己实在是远远的小看了潘凤。他那一扯之力竟然奇大无比,硬是将自己持剑的手扯于身下。
吕布怎肯就此罢休,忙瞬间加力,反抓潘凤手腕,然当他抓住潘凤手腕之时却发现自己之手已经被潘凤扣住,使不出一点力气。
两人虽作出如此多的动作,然而却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只见潘凤双手反扣吕布用剑之手,而吕布亦是以另一只手紧握潘凤手腕。
丁原见罢亦是震惊不已,吕布乃其义子,自幼未尝有败,不想今日竟与这潘凤落于下风。
潘凤亦是心中暗道惊险,能够于此道小胜吕布,他亦是感到十分幸运。先前他便是趁着吕布分神而抢得先机,更加上吕布对自己太过自信,导致发力之时已晚,否则潘凤又如何能够反扣其手?
便是如此,潘凤亦是觉得手腕生疼,战神吕布,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奉先骁勇,凤如今方才体会,此次却是得罪。”潘凤将吕布放开,而吕布亦是感觉手上一股大力传来,使得自己握紧之手被其挣脱。
“这潘凤好大的力量!”吕布心里暗惊。
“奉先,你可知某为何命你为主簿?”丁原见吕布吃瘪模样心里却是一喜。自己这个义子武艺实在太过厉害,于武道一途极少受到挫折,然正是于此,让他养成心高气傲的性格,然而今天被潘凤所制,对他来说绝对是好事。
“建阳公之意,凤或许知晓。”潘凤言道。
丁原疑道:“乃是为何?”
“奉先可知西楚霸王之名?”潘凤转而反问吕布。
吕布一听,自是不屑,道:“楚霸王项羽之名某又如何不知,恨不与他一时,否则定要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奉先之勇自是不输于楚霸王,然奉先可曾想过,为何楚霸王勇猛无匹亦会败于高祖皇帝之手?”
“乃是项羽那厮逞匹夫之勇尔。”吕布随即言道。
“如此,凤且问,奉先欲为一先锋,亦或者为一军统帅?”潘凤反问道。
先锋与统帅,二者怎么能够相比?吕布自是马上回道:“自是为一军统帅。”
“为帅者当通晓兵书,知天时懂地利,且不可凭性情行事,奉先可能做到?”
吕布一听,如何不知潘凤所言何意?自是想到自己平时甚是冲动,且不喜读兵书等物,只愿上阵杀敌。
“建阳公命奉先为主簿,乃是欲让奉先为一文官,勿要整日所想便是打打杀杀,多读兵书将来可为帅也!此等良苦用心,奉先尚且不知?”
丁原看着潘凤甚感欣慰,他心中所想何尝不是这般。
吕布乃是他所收之义子,其之武勇传遍并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不知是否乃是天意,其自幼偏偏又不喜读书,只爱杀敌,于排兵布阵不感兴趣,且为人甚是凭感情用事,易冲动,如此又怎能不让他担心?
如此,丁原方才收其兵权,命他为主簿,掌管政事,喜欢他能明其中道理,有所成长。
然吕布原本又如何能明白丁原的苦心?在他眼中,丁原乃是惧其军威日盛,影响自己军中的地位,方才取了他的兵权,让他做一个不没有军权的政官。
但听了潘凤之语,吕布方才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还是彻彻底底的错了,遂拜倒于丁原面前哽咽道:“义父,布一直于心中怀恨于您,如今方知义父良苦用心,布错矣!”
“吾儿请起,你能明为父之意,为父已经万分高兴。”丁原自是将吕布扶起。
吕布为丁原扶起后,转身对潘凤言道:“既如此,布决计不会允许你用吾义父项上人头说事。”
“奉先何必着急?”见吕布模样,潘凤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先前所说虽可行,然却并非上策。敢问若是奉先当真以建阳公项上人头相赠,外人又会如何说他?”
“杀父投他人而去,自是不忠不义之徒!”吕布盯着潘凤,狠道,“然某又如何会做那不忠不义之人?”
“是极!如若奉先当真以建阳公人头相赠,董卓自是会以此而重用奉先,然其心中如何会不对奉先心生戒心,能杀自己义父,将来又何尝不可杀他?如此一来又如何能成大事?”潘凤盯着丁原,继续言道。
“奉先无需多虑,想必无双早已成竹在胸。”
丁原一脸微笑的看着潘凤,似乎一点都不着急,而吕布则是心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