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这个大哥哥是我老公
小冬转头看去,一阵欣喜,连忙说:“老公,他在地铁上非礼我。”
什么?敢非礼我老婆?!叶柯顿时炸红了眼,抡起拳头就往董瑞鼻子挥了一拳。董瑞都还没有弄明白这是咋回事儿,突然就被人揍了一拳,他后退了几步,然后鼻子上一阵剧痛传来,那个鼻血啊,像流水似的往下淌。
叶柯一点都不解气,他瞪大双眼,感觉会喷出火来,动他的什么东西都成,就是不能动他的女人,“他怎么非礼你了?”他问小冬。
小冬拍着自己的肩膀说:“肩膀,背,如果还不到站的话,他就要摸我的,摸我的……”小冬难为情得说不出话来,哭丧着脸,双手紧紧抱着胸口,一脸的委屈,“地铁上人多,太挤了,他老挤着我……”
董瑞双手不停地抹着人中,擦不完的鼻血,鼻梁骨又痛,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他伸手指着叶柯,痛苦地嚎叫道:“你凭什么打人啊,我没有非礼她,”他一说话就痛,真是作孽啊,他颤抖地指着安小冬,“是她勾.引我。”
这句话直接戳中了叶柯的怒点,是暴怒点,非礼了他的女人不说,还诽谤,绝不能轻饶。叶柯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胸口,两眼聚焦贱男胸口,下盘放低马步扎稳,然后,“噗”的一个腾空踢直接朝董瑞胸口踢去。
一旁的小冬惊讶得半张着嘴,瞪大双眼看着叶柯飒爽的英姿,哇塞,这姿势好帅,老男人老当益壮宝刀未老啊!
“额!”董瑞还流着鼻血,叶柯一个飞毛腿踹过来,他直接而快速地往后倒,鼻血都洒了出来。他重重落地,这一次是背面朝下,但一点都没有比前一次正面朝下来得好,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
叶柯安全落地,背脊直挺,马步依然稳健。
“哇,酷!”小冬不自觉地夸赞,她只有在甄子丹的电影里才看到过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叶柯凛冽的目光迸发着杀气,他屏住呼吸,保持着落地的姿势顿在原地。
咳咳……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猛然的落地令他脚跟一阵酸麻,现在整个脚底板剧痛。这种痛,每个人都遇到过,就是那种由于落地不当而造成的突如其来仿佛骨裂般的痛。
叶柯脸色僵硬,嘴角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了下,慢慢张嘴说,“敢欺负我老婆,不要命了吗?”
挺住,挺住,挺住!
地铁站里人不多,但也不少,周围的人纷纷转头往这边看,见到血,又不敢上前劝架,只是远远围观着。
小冬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就算叶柯不动手,她也会动手,只不过给董瑞的教训没有这么壮观而已。这种人渣专门占小女生的便宜,不知道欺负了多少人,他以为没人敢举报他就没事,不给他点教训他记不住。
董瑞痛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们,你们……救命啊,要出人命了……”他直接躺在地上喊起了救命,果然是欺软怕硬的贱男。
还好剧痛也只是那么一瞬,叶柯扭动了脚腕并没有大碍,他还想再给他几脚,小冬及时拉住了他,“算了算了,他已经尝到教训了。”她留意到老男人身上穿的橙色篮球服,颜色太抢眼了,想忽视都不行,嘿,还蛮年轻的么,其实老男人也不老啊。
这时,地铁里的警卫员匆匆赶来,吹着口哨,还拿着警棍。
警卫员一来,董瑞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救命,他要打死我。”此时的董瑞看着挺恐怖的,白色的衬衫上面都是血,脸上手上也都是,光洁明亮的地板上也有,他的鼻血相当旺盛。
警卫员见状,一个被打,一个打人,相当明显,他用警棍指着叶柯问:“怎么回事?”
小冬连忙从叶柯背后蹿出来解释:“警察叔叔,他在地铁上非礼我。”她扁了扁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十分无辜,“幸好我男朋友来这里接我,不然我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董瑞张着“血盆大口”说:“冤枉啊,地铁里人多拥挤,我就跟她肩并肩站着,她还是我餐厅里的实习生,我们认识的,我怎么可能非礼她?”
警卫员疑惑地看着小冬,叶柯也看着她,小冬支支吾吾地说:“是啊……是认识的,可是他真的非礼我,不但有我,还有许多实习的学生。”
叶柯皱了皱眉头,轻声问:“能找到那些学生吗?”他是绝对相信小冬的,可是在警卫员面前需要证据。
小冬嘟囔着嘴巴,摇摇头,云朵说那几个遭到非礼的实习生都不做走人了,那她怎么找得到?就算找到了,人家还不一定敢站出来指认的,董瑞就是抓住了这种心理才敢肆意妄为的。
警卫员并不是真正的警察,他无权处理这种事情,他瞅着地上的董瑞的说:“先生,需要报警吗?”
“要,要,我要告他故意伤人罪。”董瑞边说边捂着鼻子,又不敢捂得太重。
这下小冬担心起来了,她紧紧拉着叶柯的手,不好,事情闹大了,她把老男人给连累了。
叶柯感觉手被握紧了,转头看着小冬,他朝她微微一笑:“放心,没事的,我相信你。”
小冬心里暖暖的,原来这就是被信任的感觉,无论她说什么他都无条件地相信,那么是否,她也应该相信他跟唐佳卉之间并没有什么,他说过的。小冬来不及多想,双手拉着叶柯的手,抬头望着他,诚恳地说:“我们和好好不好?我们不要再冷战了。”
叶柯张启嘴唇,刚想说话,被一群迎面走来的女生给打断了。
四个女生手拉着手一起走过来,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应该是初中生,只见其中一个扎马尾的女生站出来说:“我可以证明这个大叔经常在地铁上摸女生。”
“对,我看到好几次了,”另一个女生声音比较小,咬着嘴唇不太敢说,“我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