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菁犹豫了一下,瞧了胡喜喜一眼,“真的很准?”
“听说是的,我可难约到他了…”胡喜喜看看手表,“要进去了,他脾气不好,我助手也在催我了…”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明朗就走。
明朗顺手拉着张子菁,三人穿过马路,往对面走去。
这里是城中准备改建的旧区,四周都是高楼林立的商业写字楼,这一带旧区也在改建的范围,但是还沒落实,所以很多商铺都不愿意搬走,想着奇货可居,到时候重建收地,可以要个高价。
明朗瞧了一下,道:“那大师不会就住在这里吧?连个好点的写字楼都租不起,会有多能耐呢?”
“你懂什么?大隐隐于市…”胡喜喜头也不回地道。
“你啊,还真是无聊…”
胡喜喜不管明朗,來到刚才跟她招手那男人面前,那男人急道:“胡董,您快进去啊,火大师都等得不耐烦了…”
胡喜喜应了一声,“好,我马上进去,小陈,你先开车回公司,我一会跟朋友出去…”
“好嘞…”小陈应道。
张子菁在门口踌躇了一下,“要不,你们进去,我在外面等你…”來到这里,她觉得心理压力很大,脑子里一直回旋着陈居士的话。
“一起进去吧…”明朗拉着她就进去了。
店铺里的摆设很古色古香,装修也颇为精致,一人坐在沙发上,正端着一杯红酒往唇边送去,见有人进來,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道:“你贵人多事忙,我也一样,希望你尊重一下自己,也尊重一下别人…”
他移开杯子,一张年轻的面孔出现在三人面前,张子菁一瞧,看他不过二十多岁,不禁有些失望。
胡喜喜解释道:“火大师,我刚才有些事绊住了,真是对不住…”
火大师却不接纳她的解释,淡淡地道:“你有事是你的事情,但是你因此耽误我的时间就是你的不对…”
明朗冷笑一声,“大师真是得理不饶人啊,她不是都道歉了吗?大师既然是计算的人,属于道家,怎么现在道家的人连这点容人的气量和胸襟都沒有了吗?”
张子菁在后面拉了明朗一下,轻声道:“别乱说…”虽然她觉得这大师十分年轻,但是仔细看却自有一股气势,想來也是有点修为的人。她自己有这方面的忌讳,所以,怕明朗乱说话会招惹灾祸。
那火大师却听到了明朗的话,眯起眼睛细细地盯了明朗好一会,神情倨傲地道:“你五岁丧父,少年颠簸劳碌,屡遭厄运,幸好有贵人扶持,才得以转危为安,但是眼看你即将有大劫降临,这个大劫,少则昏迷,重则丧命…”
张子菁骇然,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上,火大师伸手托住她,淡淡地道:“不用行这么大的礼,我受不起…”
张子菁拉住火大师的手,面容苍白地道:“大师,刚才你说的大劫,有沒有破解的办法?”
火大师淡淡地睨了明朗一眼,“你是她母亲?她自己都不信,你何必替她着急?”
“信的,信的,她信的…”张子菁见那火大师把明朗少年种种都说了出來,早信得十足了,其实张子菁也算是精明的人,如果她作为一个局外人,未必就不能看出端倪來,但是火大师一说到明朗将有生死大劫,她已经深陷其中,理智也被扰乱,哪里顾得上去分辨真假?
她见火大师一脸的不以为然,连忙拉过明朗,道:“快,跟大师请教解救的方法啊…”
明朗却不看着火大师,回头盯着胡喜喜,“我的事情,你跟他说的吧?”
胡喜喜愣愣地道:“我怎可能跟他说你的事情?我來之前,又不知道会遇到你,更不知道你会跟着我进來,再说,今天似乎是我來问的吧?”
“不是你说的?”明朗怀疑地盯着胡喜喜。
“我发誓不是我说的…”胡喜喜一脸坦然地道。明朗的事情,火魔早知道,不止火魔知道,他们那群人全部一清二楚,因为,多年前火魔的那一场打赌,火魔赢了,然后,有人就顶着光头出來,这件事情,叫某些人记恨了很久,加上落尘出手,所以,那几双眼睛就一直盯着明朗。
听闻,他们现在又有新的赌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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