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保保想初步探测一下龚必仁带来的刺客是什么段位。
谁想到暴君也有此意。
两个人遂换了黑衣服在半夜之时溜出了军帐。
此次随行而来的除了必要人员外大都是年轻人,有那么点儿年轻人联谊会的意思。
夜里那是形态各异在各自的军帐里尽展本色,干下流事儿的居多。
池保保跟丰越天完全是心有灵犀的去窥探那些人的秘密,在听着龌龊事时就不约而同的皱眉,嫌恶。
“你走到哪儿都带着两个侍女,若不是朕要你做事,这个时辰怕你也开始‘歌舞升平’了。”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池保保眉头一皱,“皇上,臣可是正人君子!这么多年好多人都骂我,但可听说过有人骂我始乱终弃花心大萝卜?”
丰越天一想,还真没有。
她下巴一扬颇有些骄傲,“臣洁身自好,将所有空闲的时间都用来钻研医术了。”
他并不想夸‘他’,权当没听到‘他’的自夸之言。
靠近龚必仁的军帐,他带来的人在前面守着两个人从后方接近。
各自的屏息,也担心那所谓的高手刺客会察觉到他们的气息。
成功的贴在了军帐后并没有人发现他们,丰越天稍稍外放气息又感知了一下,之后压低声音道:“那几个人不在应该已经潜入了猎场。”
池保保也把脑袋往前探,“这样明日即便刺杀失败,龚必仁也能嘴硬摆脱干系,他脸皮厚着呢。”
刻意用小气音儿说话,热乎乎的气息都吹到了他耳朵颈侧上了。
丰越天眉峰微皱微微偏头躲避,复又转眼去看‘他’,只见‘他’又把脑袋贴在军帐上听动静。
狗狗祟祟,又不猥琐,一种皮厚的俏皮骤然而升。
还说龚必仁皮厚,‘他’皮也不薄,拧破了也未必流血。
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思虑这些他立即敛了心神,将注意力转移到军帐里。
正好听到龚必仁在里头大声的咒骂池保保。
“那条矮狗老子一脚就能踹死他!知道他为什么现在专给女人看病吗?因为没女人跟他他这是借机看女人!”
池保保白眼儿翻到天上去。
里头一阵哈哈笑,龚必仁又开始洋洋洒洒道:“女人不跟他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爷您快说。”
听他奸佞一笑,接着道:“那年在青楼老子看到他找妓女,他那玩意儿长得还没老子拇指大,太小了!”
里头的人都要笑翻了。
池保保把袖子都撸起来了,奶奶的说谁小呢?!
忍不了!
丰越天按住她躁动的拳头,之后扯着她离开。
到了无人处他放了手就低头瞅‘他’,那眼神儿……
池保保还生气呢,一对上他那眼神儿更气了。
“皇上您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龚必仁胡说八道,他才小呢他全家都小!”
丰越天唇角抽了抽,想忍笑的但是没忍住,笑意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你还笑?”她都要炸毛了。
“根据你的个头来看,你……”
“我是长得矮,但该有的一点儿不差。”
看‘他’都要跳起来咬人了,丰越天点了点头,“这龚必仁也将你当成仇敌,明日围猎你即便躲开也不会安然。”
“我早就说了要跟随皇上左右,誓死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