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崖香也由着他这样抱着自己,即便诺茨来了也没有推开他。
诺茨看见了这个尴尬的场面立即垂下头:“侯爵,公主闹着要离开。”
“她要离开便离开,不必向我通报。”
“可……”
崖香微微转过头,看着靠在自己颈窝里的落羽:“你不是还要她帮你杀高伯爵吗?就这样放她走?”
“可我不想看见她。”
“方才是谁说诸事未了的?”
落羽慢慢松开手臂,低垂着眸子拉着她的手臂:“那我该如何做?”
他竟然问她如何做?
难道不是他早已经做好了打算,也志在必得的运筹帷幄吗?如今倒是会捡着可怜样来她面前装作小白兔的样子。
这徒弟还真是……
诺茨微微抬眼看了看自家侯爵这小媳妇样,急忙咽了一大口唾沫下去,他可是见识过他杀人如麻的样子,才不会相信他会是这个样子。
“当然是将她留下。”崖香用噬骨扇拍开他的手:“我出去走走,你自己处理吧。”
“别走。”落羽有些慌神地拉着她的衣袖:“你陪我一起去吧。”
“难不成那公主还会吃了你?”崖香拧着眉看着又开始扮可怜状的落羽:“你又不是打不过她。”
“我真打不过。”他还是死死拉着不肯放手:“她有能禁制神族的本事。”
禁制神族?
难道她之前被封的灵力和修为与他们这些法术有关?
心里一直未能想通的东西突然有了线索,崖香一把抓过落羽的手:“走,为师这就陪你去看看。”
落羽立即欣喜地应允,反牵着她的手一起朝着西殿走去,还没等进到理纱公主的屋子,就看见门外摆着几大箱已经打包好的行礼。
“她这是要将你的家底都抄走啊……”崖香笑得一脸深意。
诺茨急忙上前阻止住了那些还在搬运的人:“搬什么!没看见侯爵来了吗!”
“我们是公主的人自然只听公主的。”
崖香和落羽并肩走进去,正好看到理纱公主正背对他们梳着头发,听到脚步声后她风情万种地转过身:“终于知道来哄我了……”
本以为只有落羽前来,却在看到崖香后微微一愣,手中的木梳也随之被她捏断。
“你带这只金丝雀来我这里做什么,将她给我赶出去。”
许多女子总是下意识将另一个漂亮的女子当做死敌,特别是自己中意的男子还与她携手进来。
“作为一国公主,嘴巴竟然如此不干净。”崖香走去她身旁的桌上看了看:“不是要走么,怎么还摆了这么多首饰?”
“你一个下等的金丝雀,有什么资格对本公主评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