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神兽,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那老头有件不得了的法器,只要一拿出来,我浑身的灵力就似被封住一般怎么也使不出来!”
“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坐上天君的位置。”
见这一神一狐丝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说着天君的坏话,祁川有些尴尬地走开:“我去拿些茶水来。”
走进殿内坐下,本来还想去找菘蓝算账的崖香却突然泄了气,最近的心越来越软,竟然不似从前那般说动手就动手。
看着玉狐在案上走来走去,她有些心烦地将它推了下去:“别在这儿晃。”
“你这女人怎么阴一阵阳一阵的?”
她也不搭理他,只是自己埋头想着事情。
以菘蓝现在的实力,还有他身上的混沌珠加持,怎么可能被血族算计?更可况他明知这些血族的目的不善,怎会没有防备?
而且,她施加的那八八六十四道封印,也不是轻易能解的,除非……是他解的。
越想越是心烦气闷,她干脆挥袖将案上的茶具打翻在了地上,瓷杯应声而碎,惊得玉狐立即炸了毛:“你这又是怎么了!发什么疯!”
“闭嘴!”
祁川端着茶水走进来时手抖了一抖,小心翼翼地将茶水放下后立即落荒而逃。
太可怕了,女人生起气来太可怕了。
玉狐心性极高,被她这一吼也是生起了气来,跳着就上了案上,对着她正想要破口大骂,却在看见了她的眼睛后停了下来,左右看了好几眼后才问道:“你这眼睛怎么回事?”
“鬼界待久了。”
“不对啊……”玉狐凑上去闻了闻:“你身上没有鬼气啊。”
“嗯。”
“不对不对……这是你自己弄的?”
“嗯。”
“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玉狐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后重新跳下案:“你这是什么审美?”
“有了这只红色的异瞳,本尊无需再开心镜。”
“哦……原来是这样。”歪着头想了一下,玉狐优雅地踱着小碎步走到她身旁趴下:“水神怎么样了?”
“魂魄被人抢走了一部分。”
“什么!”玉狐刚刚垂下去的毛又炸了起来:“那你还坐在这里干嘛!还不去抢回来!”
“找不到。”
“哦……找不到。”它后知后觉地趴了回去,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怎么可能连你都找不到?”
连她都找不到,要么就是真被带去了西方大陆,要么就是被天宫里的那位拿走。
他还真的是事事都能算计,在如此巧妙的时间里巧妙地拿走魂魄,手握死穴又让她无计可施,还真是比长言更能算计人心。
“玉狐,若要杀天君,该怎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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