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定府城下李谅祚率领三十五万大军兵临城下,只不过这一次李谅祚比并没有下令攻城,其实这也是李谅祚的一个策略,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李谅祚在跟南辽军打心理战,战争还没有开始,两军的较量就已经开始了。
李谅祚拿着金龙宝雕弓向李毅问道:“李毅你说从这里到城墙有多远?”
李毅目测了一下说道:“据末将估计从这里到城墙最少有一百五十步。”(一百五十步,并不代表是一百五十米)
李谅祚嘴角上扬说道:“朕现在跟你打个赌,朕要是从这里一箭射掉城楼上的旗帜,你就要跟朕戒酒一个月,你敢赌吗?”
李毅心中想道:“陛下又吹牛,这么远的距离怎么可能射掉旗帜……”
想完之后,李毅向李谅祚说道:“好,末将应赌,不过陛下要是输了怎么办?”
李谅祚笑道:“朕要是输了,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可以狂饮,朕保证绝对不阻拦你。”
李谅祚说完缓缓的拉紧攻陷,将整个金龙宝雕弓拉的弓如满月,在弓弦拉到极限之后,李谅祚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内心尽量的平静下来,李谅祚周围的所有人都感觉时间已经凝固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谅祚突然松开了弓弦,只听“嘭!”的一声一支利箭离弦直奔大定府的城墙而去,雕翎长箭所过之处都可以听到阵阵的气风声;雕淩长箭以极快的速度划破天空,不久之后只见原本在城墙上飘扬的帅旗‘咔嚓’一声折断了。
利箭在射断旗杆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钉在了后面的城门楼的木柱上,随着旗帜倒下城下的夏军爆发出了雷霆之吼:“陛下威武、陛下威武、陛下威武……”
夏军的叫喊声响彻天际,而守城的南辽军却被吓得瑟瑟发抖,李谅祚一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李谅祚冲着李毅笑着说道:“看来朕的爱将应该戒酒一个月了。”
“末将愿赌服输。”李毅满脸苦涩的向李谅祚说道。
李谅祚满意的高声下令道:“传令,大军后撤三十里安营扎寨,全体将士肉食管饱,今日好好休整一夜明日攻城。”
“谨遵陛下圣谕。”全体将领立刻接下军令道。
看着缓缓撤退的夏军,守城的北辽军依旧胆颤心惊,在回到军营之后,李谅祚立刻命令一部分士卒去周围的山上伐木,全体工匠立刻着手打造工程器械,要说西夏工匠的能力可不是盖的,在工匠大营内短短一夜的时间,数十名工匠加上一千多士卒就打造出四十多辆攻城器械,其中包括攻城锤、楼车、冲车等,至于简易的攻城云梯就有数百架。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夏军就出动了,整个夏军分为了三队将整个大定府给包围了起来,只留北门给城内的敌军逃跑之用,李谅祚主攻的是西门,因为西门面山城墙损坏的多些,在此处攻城可以大大减少夏军的伤亡,所以李谅祚在主攻的西门外布置了二十五兵力,至于东门和南门李谅祚只各自安排了五万兵马作为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