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君凛拍下了这银针，对方才会决定把头骨也拿出来做个交易。

与其说，是放在拍卖会上让众人出价，其实对方不过在等的人只有拍下了这银针之人。

君凛先前也没有怀疑。

但当这头骨放出成为加持拍品的时候，她就隐隐有所察觉，尤其还是在对方毫无顾忌只认准了她的答案。

既然目标是她，答案是什么其实都不过顺带。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银九公子的眼睛。”申屠曼絮一再娇笑，若不是看不透银九公子的年纪相貌，加之神秘，她其实对有些动心。

不过这心动的瞬间，相比较荣天的利益，她倒是收回了。

“只不过，公子你这次带来的人，好像不是那么聪明。”

昌源即便是带着面具都能让感觉他的彷徨和困惑，听着云里雾里的，根本不明白在说什么。

使源头疼。

要是换做平时有人说他不聪明，昌源早就跳起来了，但这次……身负巨债的他，没有底气。

“确实有点不灵光。”

君凛睨了一眼他，微勾起唇角。

昌源没有发觉，倒是被申屠曼絮瞧进了眼。

就算是不灵光，这人也是入了银九公子的眼，运气自然会是极好的。

说来，她还有些羡慕。

君凛将银针收回空间，看着他，“还不把刀收回去认主？”

昌源更委屈了：“我没钱……”

喊了价，没钱拍。

昌源认命低头，看向申屠曼絮，“那个你们拍卖行能破例一次让我赊款吗？不赊久，我就回去找我爹要个钱。”

侯府小几千两黄金还是有的。

相比较被他爹打一顿也好过被废修为拉入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