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铭文把参加会议的军官矮个问了个遍,最后才将目光投向了脸色铁青的少将,慢条斯理地问道:“秦总参谋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淞沪军总参谋长秦坚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简直被气懵了,自己堂堂的总参谋长竟然被他视作无物,欺人太甚,姓邓的真是欺人太甚,在淞沪军中因为没有副司令总参谋长实际上淞沪军中的二号人物,一直以来就被邓铭文不待见,现在竟然成了摆设,孰可忍孰不可忍,忍不住道:“邓司令,这么大的军事行动我堂堂的总参谋长竟然一无所知,你给我解释一下究竟我是怎么回事”“。”
邓铭文无视秦坚的fennu,依旧慢吞吞道:“秦参谋长,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这么大的军事行动自然需要保密了,别说是你,在座的诸位谁不是刚刚知道?别忘了正在举行的就是作战传达会议。”
秦坚并没有因为邓铭文的解释消口气,这么大的军事行动计划按照军中的惯例应该是自己这个总参谋长先知道才是,然后再报给司令才符合常理,为什么自己最后一个知道?机要室也在自己管辖之下,为什么自己什么也不知道?邓铭文把自己当摆设这帮家伙难道都把自己当摆设?想到这里他拿眼去看机要室主任,发现对方低着头根本不看自己一眼,他不由得更是窝火,对方一定是受了邓铭文指使,姓邓的太过分了,自己这个总参谋长可是校长亲自委派的,你是校长的嫡系,我也是校长的嫡系,你就是嫉妒秦某的军事才能也不用这么过分吧。()敢拿打仗这种大事开玩笑?邓铭文你这个独断专横的武夫,你这是排除异己嫉贤妒能,我要向南京发报,我要向校长申诉!想到这里,他忽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道:“邓司令,我要向校长禀报你擅权排除异己。”
邓铭文冷笑了一声道:“秦坚,你别忘了我是司令,这军中的事情都归我管,何来擅权之说?”说到这里摇头叹息:“你说你身为一个总参谋长怎能如此浮躁,我本来准备让你指挥这次作战的。现在让我怎么放心把指挥作战的重任交给你?算了,这次的军事行动还是我自己来吧,这事我也会想南京汇报的。”
秦坚一听气得差点儿吐血,这是恶人先告状啊,如果给自己安上一个玩忽职守或消极抗战的罪名也够自己喝一壶了。光棍不吃眼前亏,他知道现在不是跟姓邓的置气的时候。本来准备拂袖而去的又坐了下来。板着脸道:“我是中央军事委员会正式委任的淞沪卫戍司令部总参谋长,你虽然是司令也无权剥夺我参与本部的一切军事行动。”
邓铭文对秦坚可谓是厌恶到了极点,这个秦坚也是黄埠军校毕业的,比他晚了两期,毕业时考核成绩名类前茅,算得上是黄埔军校的高材生。曾经参加过在赣西南山区对红军的围剿之战,在淞沪军刚一成立,他就上下活动钻门子想要调到淞沪军来,还费尽心机去面见蒋委员长说邓铭文一介武夫不懂军事没指挥过什么战斗。他愿意前来辅佐邓铭文,最后竟然真的把蒋委员长说动了,把邓铭文举荐的一个黄埔同窗好友给换成了秦坚,秦坚干的这件事虽然隐秘,但是,蒋委员长身边的人可都是邓铭文的同僚,所以,这些事自然会传入邓铭文耳朵里,所以,秦坚还没来上任就已经被他所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