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驰拽住伙子,瞥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战狱,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木地板上写道:“也许他是我...以前的朋友,不用管他了,我们先上课。”
“教练,您认识这个人吗?”伙子不死心,觉得战狱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不定还是个变态或者神经病,觉得还是报警处理比较稳妥。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喻驰的学生们都不知道喻驰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喻驰是个东方男人,并统一称呼他为“教练”。
喻驰摇头,写道:“不认识,不,不确定,你不用管了,先热身吧。”
“教练,你的嘴……”
喻驰的嘴边还带着一丝血迹,被学生提醒了才略显惊慌地擦去。
“没事,你马上热身。”喻驰恢复了一直对待学生的严格态度,而伙子一见喻驰沉下脸来,也不敢再多废话,因为要是上课不够认真,喻驰给的惩罚会令他至少两三天都来不了上课。
伙子不敢懈怠,马上开始热起身后,眼睛却偷偷地注视着前面的镜子,亲眼看到喻驰将那个被他自己劈晕的男人拖出了馆外,似乎是十分暴力地扔在了门口,而后又赤着双脚进门,继续盯着他热身。
一个时的课程结束后,伙子谢过喻驰离开了,可喻驰却依旧有些心不在焉,今天没有集体课,就只有一节课,所以他也该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了。
只是...为什么这个人还倒在他的门外?
喻驰准备关上店门的手一顿,脸顿时冷了下来。
按道理来他下手并不重,怎么会晕这么久,竟然还没醒?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喻驰锁好了店门,瞥了战狱一眼,算了,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不应该多管闲事,何况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人。
英子煞已经到国外出差了两周,今天晚上应该就会回到伦敦,他还是早儿回家吧。
喻驰想到这里,迈开步子,将战狱留在了自己的店门口。
可刚走出不远,就听到有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凶神恶煞地道:“那边找到吗?”
“没有,你们那边呢?可恶,那个男人到底跑哪里去了?附近都躲不了人,进店里看看。”
喻驰直觉不妙,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群来者不善的男人是冲着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去的,如果他任由那个男人倒在自己的店门前的话,被那群男人找到只是时间问题。
“喻驰,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吗?”
男人痛苦的声音突然在喻驰的耳边响起,那滴眼泪仿佛滴在了他的心上,那般滚烫,都“男儿有泪不轻弹”,是什么事使得那个男人在他的面前哭了?是因为他,才流的泪吗?
心猛然地被刺痛了一下,喻驰突然转身跑回了道馆,推开门,奋力地将战狱拖进了道馆里,而后从里面反锁上了门。
很快,那群不怀好意的男人便经过了喻驰的道馆,拍了一会儿的门见没有人开门后,那群人用英文骂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喻驰望着战狱皱起了眉,这个人该怎么处理呢?喻驰想了想,探过手去检查了一下战狱的身体,发现战狱的背后有两道不浅的刀伤,额角也有撞伤的淤青,原本就带着伤,难怪被他打晕后醒不来了。
看这情况也不能送去大医院,喻驰在抽屉里拿了一儿钱出来,将战狱的手臂吊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扶着他艰难地关上了店门,然后走了一条比较偏僻的巷子,那是一条捷径。
如果走大路去的话,那个医馆实在远,战狱现在这么狼狈不堪,喻驰没有把握带着他能拦得了的士,所以只好带着战狱走了一条捷径。
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只需要十分钟就到了,喻驰扶着战狱进了一个型医馆,这个男人受的伤不算严重,这样的医馆应该足够了,而且如果喻驰没看错的话,这个男人也是从就经历过高强度锻炼的男人,身子骨架子各方面都不错,和英子煞有得一比。
“什么人?”医馆的医生打着哈欠问道。
喻驰没有回答,将战狱扶到了白色的医疗床上躺好后走到那个外国医生的面前,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子上写道:“他受伤了,麻烦你替他看看。”
“原来你不会话?”医生用纯正的英文问道。
在伦敦生活了两年多,英文对于喻驰来早已变得十分简单,只是这个问题,喻驰却不想回答,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倍的钱放到了桌子上,又指了指战狱。
满脸都是络腮胡的医生懒洋洋地站起身,“那我就帮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