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说:“就在茶水里面,无色无味,有一周的潜伏期,发作初期浑身瘙痒烦躁难挨,多为前面三天,中期表现得狂躁冲动,维持一周左右时间,后期就是种种幻觉,幻视幻听,并伴有严重的自杀和悲观倾向,大多为一个月左右时间,但一般人过不了中期第二天就会跳楼卧轨,根本抵抗不了那种烦躁和冲动,和毒**瘾发作时的表现相类似,但不易被检测和辨别,强行把自己锁起来倒也能多活几天,但如果注射镇静剂,症状不仅不会得到缓解,相反会刺激诱导进入后期,更难控制和摆脱。刚才你和赵达也中毒了,还处在潜伏期,等下服用解药就会恢复如初。他们听我安排还可以得到解药缓解甚至摆脱困扰,如果暗中背叛坏我大事,就只有自杀或者他杀的不归路,虽然有些残忍,但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们可能还不太清楚袁镇的实力究竟有多大掩藏得有多深,要不是他们亲口说出来,我还真不知道他和吴天雄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只知道他一直跟我竞争抢地盘,虽没有发生过正面冲突,但彼此都心照不宣,已经到了反目敌对的地步。我这样做一方面是给如海出口恶气,另一方面还想利用他们三人逐步解除威胁彻底扳倒袁镇。一直以来,我不屑于用这些旁门左道下三滥的手段,但既然他们逼我,只有借用一下了。相比之下,我名下所有的资产都不及袁镇的一半,各方面都比他矮一大截,如果不是吴天雄出事成功吞并了龙腾,我怕吴氏集团也会面临严重的债务危机,迟早会被远景收购。怎么说呢,是如海歪打正着救了吴氏集团,现在又把龙腾经营管理得这样好,才缓和了集团的资金困难,慢慢度过了危机困难。刚才如果没有王守成的坦言相告,恐怕后面的事我都难以预料和防范,蓝媚以及我的两个孩子都将面临威胁,而我的精力都在如海身上,根本难以顾及,所以是他变相救了我们。”
王二狗和赵达听到这话,被吓得一愣一愣,半晌没敢说出话来。
王守成他们三个逃出很远,随后又私下约到一块,开始商量怎么外逃,因为他们感觉高建绝不是袁镇的对手,怀疑刚才被抓的情况早已被袁镇知情,夹在虎豹之间根本难以生还,现在有几百万的存款,可以偷渡出去躲避一阵,想等他们自杀残杀两败俱伤之后再考虑回不回国的问题。胡国华和谢书诚尊王守成为大哥,一直言听计从,设计绑架张雅欣以及炸伤秦如海,都是王守成的主意,他们两个只是奉命行事,并没有主张和头脑。他们自然知道高建的狠毒手段,但更加知道袁镇的厉害,不敢再继续掺和下去,成为他们两方之间的牺牲品,随后又四散分开返回了各自住处,约定凌晨两点在汽车站碰头,不见不散。
正当高建和王二狗、赵达、彪子等人宿醉在别墅时候,王守成、胡国华、谢书诚三人在汽车站聚齐,抢下一辆车往偏僻村镇出发,乔装打扮,匆忙赶路,到天亮时分已经跨过了省界。
两天后,身在云南某村镇的胡国华首先出现了轻微的中**毒迹象,浑身瘙痒难忍,还以为连着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没洗澡的原因,并没有放在心上。当晚,王守成和谢书诚也接连觉察到了异样,随即一同去了镇卫生院,没检查出任何问题。从镇卫生院出来,在县城洗完澡还是同样的症状,这才怀疑中了毒,但却丝毫怀疑不到高建身上,七嘴八舌在找原因。挨到天亮后,他们改变原有计划,去了县医院,检查不出症结,随即又去市医院做检查,也是同样结果。
还是王守成有经验,随即怀疑到高建身上。因为自从他们离开东华,再也没收到高建方面的任何指令,太不正常,加上一路过于顺利,感觉早被他控制了。
他们很快陷入了无休止地争论当中。王守成坚持回去向高建请罪,但胡国华和谢书诚坚决不同意,觉得回去就是死路一条,现在就是瘙痒,忍一忍也就过了,如若回去,估计再也没有生还的可能,还不如自由自在活在外面。
王守成对他们说,高建一向心狠手辣,现在受到他的算计,并不只是骚扰难忍那么简单,后续一定会更加难熬,还不如及早回去请罪活命。
胡国华和谢书诚妥协了,说回去可以,但不能去自投罗网,直接去找袁镇请罪,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或许在他的帮助下能得以保全。
王守成见他们顽固不化,坚持自行离开,将他们留在了县城。
王守成离开的当晚,胡国华和谢书诚就后悔了,两人情况越来越严重,将浑身抓撕得满是伤痕,心跳出奇得快,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随即打电话给王守成,说要一起过去讨解药,先等等他们。
王守成刚到市区,心一软,就在火车站等他们两个,打算一起过去,互相也好有个帮衬。而这时的高建躺在别墅正等他们到来,一点也不担心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