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根也跟着说:“唉,谁说不是呢?晓丽既聪明又能干,海娃没有福气,感情这东西勉强不得,既然他们有缘无分那就拉倒,有些事命中注定,谁也更改不了的。晓丽也是个很要强和执着的孩子,这段时间你们要多劝劝,尽快让她走出阴影恢复过来,眼看快到开学工作时间,不能被这事给耽误了。”
贾春华说:“是啊,我们会注意的,她睡着了,麻烦你送她回来了。”
李二根叹口气就走了。
刚回到家,李天福就打来了电话。
“老哥,听春华说海娃已经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找到雅欣了,面对不了你们,就带人逃走了,连我都没见上最后一面,唉,我对不住你啊!”
“他不是去医院帮忙了吗?又怎么会找得到雅欣呢,难道你……”
“天福,我瞒了你很多事,你来我家一趟,我们坐下来慢慢说,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那好,我已经到村口了。”
李天福接到贾春华电话,很快折返回来,想起秦如海这两天都在市区,而张雅欣已经跑去外面两个多月,既然是主动躲起来的,按理说不可能找得到,所以才有了这种怀疑。
李二根拉他坐下才说:“天福啊,昨天我骗了你,海娃偶然拨打雅欣旧号码,恰巧被人接通,对方还知道雅欣名字,他就到市里查信号位置,接着连夜赶去那边找人,具体过程我也不清楚,而我直接去了你家。就在两小时之前,他打电话过来说已经找到雅欣,正要上飞机去外地,要我向你们道歉,听说他来过村里,是去安排了茶园人事,根本没回过家,现在我也正生气他不辞而别呢!”
李天福最恨别人欺骗,当即变了脸,站起来质问:“老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知海娃还去找雅欣,你就不该再找我们谈定亲的事,你当我们是什么?又把我女儿当成什么人了?不错,海娃是有点钱,名声也很大,可以说要名有名要利有利,但你们不带这样欺负人的。现在海娃他架子大本事大,可以不用亲自出面,连道歉也有人代替,但你是晓丽伯父,和我也算知根知底的老交情,有你这样倚老卖老合起伙来欺负人的吗?现在晓丽病倒了,而海娃他一声不吭就走了,这算什么事,你们把我们一家当成什么了,是陪你们演戏的小丑还是由着你们找乐子的工具?”
李二根忍住气,继续说:“天福,你先别激动,听我慢慢给你解释,这样做其实是另有原因的。”
李天福正在气头上,现在见他故意找借口推责任,心中的火气更大了,“你别再为海娃找借口,他和雅欣是什么样的货色,我现在也了解得一清二楚了。别看雅欣在村里人模狗样,可在学校干过什么你们又知道多少?人家都叫她公主女王了,你说说还能好到哪里去?再说海娃,之前和许晴以及刘萍陈芳纠缠不清,现在又想祸害我家闺女,一副轻**薄浪子的贱骨头,到哪里都会掀起风波来。现在明确告诉你们,我可不像老许、刘能以及陈俊伟那样软弱好欺负,谁要是伤害了我女儿就敢找他拼命,我的晓伟走得早,现在只剩下晓丽一个闺女,现在她病倒不吃不喝哭天抹泪,如果再有个三长两短一定会把他告上法院,我还不信他有几个钱就能吃得起官司,法院不是他家开的,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李二根见他无端侮辱秦如海和张雅欣,还这样不可一世蛮横无理,也不迁就和让步,慢慢站起来说:“天福,来,先坐下来,我给你说件事情你就不会这样激动无礼了。”
李天福这才重新坐下来,冷冷地看着他。
李二根见到了关键时候,再不说恐怕会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淡淡地说:“你可能还记得海娃带晓丽去市里庆祝她通过工作面试的事,就是在那晚,晓丽给海娃下了迷**药,趁他意**乱**情**迷偷偷做了那事,原本我是不想提这事的,但晓丽她几番威胁海娃悔婚跟她结婚。晓丽服毒自残也是这个原因。当时海娃不同意,她就以死要挟,就在当晚雅欣知情后才愤然逃走。几天前,晓丽又找到海娃再提这件事,晓丽只给他两天期限,说期限一到就会作出让他后悔莫及的事,海娃怕你们知情伤了和气,才勉强答应下来,谁知无意得到雅欣消息,但又不敢肯定是不是她,那天我独自来你们家,就是晓丽给海娃的最后期限,我怕出事,就先过来拖延时间,发生这么多事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晓丽陷害海娃又连番要挟,所以才会这么复杂,这件事晓丽最清楚,别看她装得一无所知,其实很有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