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仍在犹豫。余耀又继续劝了劝,其间张玉堂也插了两句。
最终,老周面带不甘很不情愿地同意了。
老周收起一万块钱,然后又收起了裂成两半的铜镜,“既然你说了,那这两块铜镜我拿走了啊!”
张玉堂也没在意,“行。说好了啊,这事儿咱们三个谁也别提了!”
“我吃饱了撑的我!”余耀应了一句。
老周则指了指余耀对张玉堂说道,“你直接给他转二十万吧!”
“那可不行,周老师,我是跟你做的买卖!”张玉堂立即说道。
余耀笑了笑,“老张说得对,本来就是为了结汉镜的事儿,可别弄得不清不楚。”
“好!”老周道,“那你先转给我,我再转给他!”
张玉堂这才点点头,拿起手机转账。
老周确认收到后,又拿着手机对余耀说,“现在转给你!”
过了一会儿,余耀也说收到了。这个过程,张玉堂也不太上心,对他来说,和老周了结了,老周和余耀的事儿,就不重要了。
老周将汉镜收进包里,余耀招呼张玉堂,“走吧,老张,我请你吃饭,谈谈犀角杯的生意。”
张玉堂也收了印石盒进包,“这么说吧,价儿就是那个价儿了,你要一时凑不出,今天先给我个定钱,最多能等你三天。别的也没什么可谈的,就这里吧,用不了十分八分的。”
“那我走了,你们谈吧!”老周说了一声,径自推门离去。他先去了趟厕所,将一万块装进了一个信封。
余耀笑着递给张玉堂一支烟,“老张,三百万不是小数儿啊,一点儿不让,可难找买主。”
张玉堂没接余耀的烟,自己掏出烟点上了,“你看看你!合着我刚才白说了啊!价儿上没空间了,就是能等你几天,让你筹筹钱。”
“明白了!你让我抽完这支烟想想。”余耀很认真地点点头。
张玉堂没做声,一手护着装印石盒和犀角杯的包,一手捏着烟慢慢抽着。
而此时的老周,已经出了茶楼,走到路边停着的一辆老旧的捷达车旁边,并未停留,却很隐蔽地将一个信封扔进了开着的副驾驶一侧的车窗里,同时对驾驶位上的人递了个眼色。
而后,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却突然停下,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匆匆又跑向茶楼。
捷达车的驾驶位上,坐着的正是那个精神病墨镜男,他没动落副驾座上的信封,拿起手机发了一条“大吉大利”的微信,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而茶楼包间里,余耀一支烟抽完,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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