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着动人的插曲,观众回首那个军装瑰丽,意气风发,妆容精致魅惑的女人,心生涩意。
那抹依旧英气的背影,似是怕被别人看出什么,脚步那样快。
落寞的,嵌了泪意。
........
打了十几年的仗,殇了千万的人,葬了千万的心。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双方历经十几年的压迫,物资,人力,却并不是源源不断的。
最终关头,双方心知肚明,需做个了结。
再打,不仅是军人耗不起了,百姓也等不起了。
每个军人,都发自内心地拼搏最后一刻。
画面里,血溅飞天,枪林弹雨,战火纷飞。
坦克每一下开炮,便伴随着一声巨响,一方土地尘土飞扬,士兵狰狞着不甘的面孔,被抛了上去,撒着鲜血,重重摔下,在观众心底重重一击。
想来,的确没有资格在享着和平生活,锦衣玉食的情况下,嚷嚷着自杀。
因为没经历过战争,那生死一线时的恐惧;没经历过自然灾难,去看人力的渺小,哪知生命的可贵和价值。
军人渴望着和平,渴望着没有战争,渴望着拥着妻子在家笑看儿女欢乐。
他们不求金银富贵,在这战争年代只求安安稳稳,踏踏实实在家喝上一口妻子煲的热粥。
想陪你老去,想看儿女长大,想坐等生命最后一刻的夕阳。
可有多少人,还未听见那一声“爸爸”,还未来得及和家人告别,就匆匆葬在沙场。
这是一份高危的职业,也是一份很傻的职业。
明知要死,却不畏前行。
观众叹了口气,可心里却难以舒坦。
总觉得“军人用汗血换来了今天的和平”是耳旁风罢了,可现在,却真真体味到了。
何为和平。和,是农民用庄稼养活那万千人口;平,是军人用自己的十字架,为你建起那一盏屋顶。(作者君自己的象形理解,把字左右或上下拆开来看)
观众不忍再看那一张张染血的面庞,垂下头,抹了眼角的湿意。
再看银幕,战场上热火朝天,可僻静的树林里,气氛却是凝重到极点。
擦枪走火不过弹指之间。
对立站着的,是双方重要首领人员。
简单和则启轩,厉逸杨和浅君。
“厉逸杨,最后问你一次,当年我父母,是否拜你所赐?”简单不再故作风轻云淡,眸子紧盯着厉逸杨,声线颤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已经过去了。”厉逸杨依旧淡漠着,却在角落里握紧了掌心。
“你——”简单正欲动武,却被浅君毫不留情地拦下。
“少主......”则启轩在简单耳边耳语,简单忍住怒气,随后和则启轩轻功离去。
画面转而来到战场。
战场上,简单吩咐加大人马。她眸子已有了猩红之色,难以平复情绪,拿出枪来疯了般地射击。
厉逸杨,不肯说是么?
那我便以天下苍生作胁,逼你口中那个真相。
突然到来的几万精锐人马,再加上简单的枪法早已出神入化,一枪一个准,每秒又是十连发,没多久,华国一方阵亡了不少大将,开始走往下风。
厉逸杨接到战况时,手里的战报瞬间被捏紧,作了废纸。
他望向窗外,似能看到那战火里,战友鲜血淋漓。
以往的一幕幕,从第一次见了死人,从那断了的手指和胳膊,从那一张张血也无法污染的坚毅面庞。
无一不刺激着他,逼他做下定夺。
一旁浅君看到,二话不说冲了出去。必须,必须拦下那个女魔头!既然厉逸杨说不出口,那么她来!
厉逸杨回头,深知浅君的性子,只能紧忙追了上去。
简单依旧在杀人。她笑着,眸子里的黯淡只有自知。
也许,她是变了彻底。
可再怎么变,性子始终是性子,善恶,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就像她能控制的了自己的手去杀人,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在滴血默哀。
突然,她的枪被一枚子弹打偏。
简单挑眉看着那个美丽的白色身影。
“白衣天使终于忍不住了是么?”简单轻笑一声,嘴角的弧度瑰丽迷人,“告诉我,我就撤军。”
“好,我告诉你!麻烦你说到做到!”浅君厉声喊道。
“那是自然。”简单嗤笑了,声音里含着不屑。
“当年......”
“浅君!”一声凌厉的喊声打断了女子的说话。
简单嘴角扬起嘲讽,看着到来的厉逸杨,看着他即使身体不复当年,伤筋动骨难以行动,却还是追到了战场。
浅君看着本方已经处于弱势,再经不起拖延,不管不顾地又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