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狠狠的把高傲的阿朗德们虐了一把,葛一针的心情很是兴奋,回到家里和苏英小酌几杯,然后才开始练功,折腾的很晚上安歇,所以第二天竟然晚起了,正常情况下,他一般六点多就起来打拳晨练。
八点,葛一针刚起来电话就响了,心里正在为错过了最佳晨练时间而懊恼的他,没好气的接起了电话。
“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他的语气甚为不善。
“你是葛一针吗?”电话那头是一把陌生的女人声音,声音冷硬而高傲。
声音听起来应该三四十岁了,记忆中自己没惹这个年龄的女人啊?
“我是葛一针,你是谁?”不管是谁,这样的态度跟他讲电话他是很不爽的。
“我是招商局的,你昨天下午在中心医院干了什么事你知道不?你为什么把岛国投资商的保镖给打了?你知不知你的行为有多严重?打人就是犯罪了,你打的还是外国人,分分钟会引起外交纠纷知不知道?。”她其实不想跟他说这么多,但她一点办法都没。
因为,医院的专家告诉她,那两个被定住了身形的岛国人,他们用尽了办法都无法让他们恢复自由,应该是被人用特殊的办法制住穴道了,只有找到那个下手的人才有办法。
那个龟田会不会投资且不说,但是他们是自己叫来考察的,如果在这里出点什么状况,回头真要闹到外交层面去,那么第一个被上面责问的一定是自己。所以,她不许医院打电话报警。
“我在医院干什么,似乎与你招商局没什么关系吧?我打人犯不犯罪,会不会造成外交事件,也不是你招商局管的吧?招商局不是干拉皮条的么?哦,不是,干拉投资的么?怎么管外交的事来了。”葛一针最讨厌的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家伙,妈的,外交纠纷,你还能再说得严重一点么?你为什么不说会引起两国交战?
再说,这些岛国人在这里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他们咋就不怕引起外交纠纷,难道因为他们是外国人,因为他们有几个臭钱投资,就要跪舔他们么?他们不是来做慈善,他们只是来这里赚钱而已,若没钱赚他们会来吗?
“你……,我不想和你多废话,总之你去把龟田保镖的禁制放了,再把龟田的病治好了,这事就这样算了,否则,……,哼,后面的日子准备在监狱里度过吧。”电话那头的女人被葛一针气得发抖,但是她一点办法都没,因为中心医院的人对龟田的病束手无策,对他那两个被刺了穴道的保镖也是束手无策。
求葛一针是正确的,因为弹指飞针打穴,可不是一般人能解得了的。龟田的病,他当然也能治。
但问题是,她用错了态度,有这样求人的吗?
“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啊,是省长?外交部长?还是我们国家一号首长?你凭什么这样命令我?疯婆子。”葛一针骂完便挂了电话。
妈的,最讨厌这种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大耍官威的官僚了。
把电话挂了,才发现一串未接电话,翻看一下,居然全是钟春华和黄茂德午夜打的。看来,中心医院的事已捅到钟春华那儿了,幸好,自己和钟春华的关系不一般,否则昨晚公安局就来拿人了。